“这个……我明天要跟越越说说,棒棒糖就是一只小土狗!”她在发现棒棒糖吃的狗粮是什么牌子后说。并不是她瞧不起土狗,而是,棒棒糖的生活水平突然发生了质的飞跃,它会不会膨胀啊?
“不必。”他说。
“……”她和越越之间的事,要他来管?
“都是我买的。”他平静地说。
“可这……这是我的狗啊!”他就这么据为己有了?
“那就卖给我吧!要多少钱?”
“……”这话,莫名就透着一股子霸气冲天的感觉啊!她干笑,“要什么钱啊!别开玩笑了,我也是捡来的,如果不是我有病史,我就自己养着了!”
“确定不要钱?”他看着她,眸光深邃。
“嗯……”有这样上赶着要给人钱的吗?“不要,而且我是送给越越的,又没打算给你。”
他眉梢便浮起淡淡嘲讽的意味,“把你的狗卖给我,比把你自己卖给我更实际。”
“……”什么意思?“粟老师,咱们能不能直白一点?说话这么拐弯抹角的,很容易让人误会!产生不该产生的联想!”言辞间已经隐隐有了怒气。
“还不够直白吗?”他站在几丛晚香玉旁,白衣光华更甚重瓣丰玉,“是不是这些年过得不好?”
“没有!很好啊!”
“那为什么想着要进粟家当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