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想我了,想看看我,”蒋义道,说着,拿了一串关东煮给邵炀,“你吃么?”
邵炀没有怀疑蒋义的话,伸头过去咬了一个鱼丸下来:“你吃,刚才来的路上我吃过了,”说着,他把嘴里的东西嚼巴嚼巴咽下去,对着蒋义哈了口气,“你闻,吃过了。”
蒋义嘴角抽了抽:“你是憨批吗?”
邵炀用胳膊肘蹭了蹭蒋义,果真像个憨憨的大型犬。
吃过关东煮后也吃不下太多东西了,两个人便在学校后面的小街吃了点别的小吃,差不多饱了。
见到邵炀,蒋义心情的确好了不少,但心里总感觉有一个东西梗在那,让他很不舒服,他仔细想了想,突然问道:“你那天为什么会追出来?”
“嗯?”邵炀彼时唆着一根奶味儿棒棒糖,腮帮子鼓鼓的,乍一听到蒋义的问题,没有反应过来,略微瞪大眼睛的样子更加憨了。
蒋义提醒道:“就你受伤的那天。”
“哦~”邵炀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那天本来打算你一出门就跟着你走,结果你走前给了我一幅画,我欣赏了一会儿才跟上去,正好看见那群人追着你跑。”
那天蒋义以为邵炀收拾东西要出国了,又想到自己忘了邵炀的生日,所以临时补了个礼物给邵炀。
那其实是一副邵炀的画像,他下午完成了作业后赶出来的,画得不够细致,但把他心中认为的邵炀的样子画了出来。
提到那副画,蒋义其实挺不好意思的,因为准备的时间不够充分,他没法去细画,把这么粗糙的礼物给邵炀总是不够用心的。
蒋义低着头,红着脸小声问道:“你当时不是不愿意拿我的画吗?”
“你给的东西,我都要,当时只是没想到你还会给我东西,没反应过来所以没接,”邵炀道,“你画的是我,说明在画我的那段时间里脑子里想的都是我,我很开心,所以多看了一会儿,”他顿了顿,“还好那天你没受伤。”
蒋义下意识地看了眼邵炀的腿,见他走路姿势无常才想起前几天去复查的时候医生说邵炀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才默默挪开视线,小声道:“骗人。”
“嗯?”邵炀有一丝疑惑。
蒋义:“那之前还删我好友,在食堂的时候还给我甩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