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义:“别贫嘴了,我困……”
邵炀又不出声了。
蒋义翻了个身,往邵炀怀里钻了钻:“空调有些冷。”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邵炀心都化了,捧着蒋义的后脑勺往怀里压了压,低头轻轻吻了下蒋义露出来的额头,沉声道:“睡觉。”
回答他的是一声瓮声瓮气的“嗯”,再然后,怀里的人呼吸声逐渐平稳。
看来是真的累了。
邵炀是个很好的男朋友,除此之外也是个很好的老师。蒋义落下的那几天课程邵炀都给他讲得很明白,甚至把之前模糊的知识点都讲明白了,还帮蒋义把后面的内容预习了。
蒋义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一个教室里学习,邵炀懂的就特别多,没憋住就把这事问出了口。
邵炀轻飘飘道:“有什么难的,上高中前无聊,借了课本看了下,就会了。”
“三年的知识?”蒋义不确信地问,“九门课?”
“十门,”邵炀道,“还有信息技术。”
蒋义总算认识到什么叫人和人之间差距无限大了,人比人简直要气死人,白眼一翻:“真变态。”
彼时邵炀坐在旁边给蒋义讲解题目,听到这句赞叹,手里的笔停了下来,随即轻轻一笑,不怀好意地凑上来,手不安分地摸进了衣服里,顺着蒋义的背脊往上爬:“还有更变态的,试试?”
蒋义几乎是立刻就把邵炀的手给拽了出来,转移话题似地随便指了一道题目:“这题怎么做来着,我上回错了。”
邵炀瞄了眼那道题,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五分钟前他已经讲过一遍这题的解题思路并且他还出了类似的题型的题目让蒋义做,蒋义做得很对。
当然邵炀没说什么,十分配合地又给蒋义讲了一遍解题思路,却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露骨的欲望。
蒋义被盯得不好意思,埋头假意苦苦纠结题目,实则内心的慌张早就暴露出来了。
邵炀很有耐心地又把题目讲了一遍,直到蒋义说“听懂了”,他才没有再讲一遍:“下回可就不放过你了。”
蒋义扣着笔上面的塑料皮,用力过猛,笔掉到了地上,笔其实就在椅子脚边上,他却佯装寻找了很久,嘴里还边念着“诶,我笔呢,掉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