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辛苦,”蒋义挑起眉头,看了眼房间里被捆着的两个人,“这得多大仇,老婆孩子都给绑来了。”
虎子道:“你现在看还算好的,绑这婆娘过来的路上,她一路哭叫的,就怕给她搞流产了。
蒋义开玩笑道:“那不是正好么,接单子的时候不就说不用手下留情,弄死了也没关系”
虎子:“那说的是小孩,雇主说了这个怀了孕的婆娘要温柔对待,绝对不能伤了孩子。”
“啧,”蒋义听出了什么,“这婆娘跟雇主有一腿啊。”
“谁知道呢,虎子不屑道,“这婆娘也只是个情妇。
在房间里,小孩子和孕妇的眼罩都摘掉了。
绑来的孕妇很闹腾,堵着嘴也能“呜呜鸣”地哭,吵得人头疼。
小孩子还是安静得出奇,看着孕妇的眼神带着鄙夷。
蒋义抠了抠耳朵:“小孩,这是你爸情妇吧。”
小孩子脸上是浓浓的轻蔑。
蒋义像没看懂小孩情绪似的又道:“现在你跟她是一条绳上蚂蚱了,谁也别嫌谁。”
然而几个小时之后,蒋义就嫌女人太吵了,干脆让两个人分开来关,叫另外两个兄弟去看孕妇,他继续看着小孩。
终于清静下来后,蒋义忽然觉得安静真好。
蒋义心情不错,趁着兄弟们又出去的时候,把小孩的绳子解开让他活动活动。
小孩没那么忌惮蒋义了,虽然还缩在墙角,但总坐在一个恰好的位置,抬起头就能看到小窗外的天空。
蒋义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话,虽然得不到回应,但时不时想起昨天晚上的梦,总觉得有点儿奇妙。
蒋义:“要是你爸情人被救了只把你留这,你不怕吗?”
小孩子愣了愣,难得摇了摇头,算是回应了蒋义。
话是这么说,但当事情真的这么发生的时候,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