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儿臣被奸人所害,禁卫军等前去搜捕,本已发现了那人,但在追捕的途中跟丢了。
儿臣怀疑那人根本没有出京城,而是找了个地方藏匿了起来,此次瘟疫十有八九是那人所做所为。”
“那你还等什么?”说罢便起身走了,再没有了下文。
皇上等太后走后一拳砸在了桌上,那梨花木做的桌子瞬间起了断层,桌子上的拳头也泛了红。
皇上下令没有加入救济灾民的人全部去搜捕之前不见的那个神秘人,此举让人摸不清头脑。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皇上回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抓捕之前那人呢,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那人说不定早就桃之夭夭了。
叶珑仪起初也一样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联,但发现了即使隔绝开来也有人感染瘟疫了,叶珑仪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谋害皇上和她没有多大关系,可现在欺负到老百姓的头上了,叶珑仪再也忍不住了,她立即跑到了定王的密室里面。
那人正躺坐在床上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喝着小酒,叶珑仪进门,鞭子一甩便将那酒碗砸碎了。
那人惊慌失措,从床上跳了下来:“你是何人?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叶珑仪冷哼一声:“别以为你做的事情全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自从你进入这密室的第一天起我就发现了。
京城瘟疫的事情,是你搞的鬼吧!”听叶珑仪这样一说,那人先是一愣,继而仰天大笑起来。
“你可真是说笑了,我这些时日全都呆在了这密室里何曾出去过,再者你凭什么一口咬定瘟疫就是我害的呢?”
叶珑仪嘴角扬起了微笑:“说实话,起初我对你仍存有些许顾虑,有那么一丝怀疑做这事情的是另有其人。
但经你这贼人这样一说我便就明白了,此时是你做的无疑了。”
那神秘人一直结舌:“你凭什么断定那瘟疫就是我做的?”
“别着急啊,听我慢慢跟你言,首先你通过你给皇上下毒一事来看,你完完全全具备可以制造这场瘟疫的条件。
其次,在这京城里面,还有谁会大费周章做这种事情,那肯定就是尔等这群乌合之众了,我猜想你是离族的吧?
你先别着急回答,听我说完,最后你方才说你一直在这密室里呆着,未曾出去过,那为何我刚才提到瘟疫的时候你一点惊讶的反应都没有?”
话音刚落,这人面色有些不好了:“你这黄毛丫头脑子着实好用,是我做的没错,我也正是离族的没错,你想拿我怎么着?
我告诉你,若是将我交给了那狗皇帝,我便把定王的事情完全抖露出来,到时候这定王妃也脱不了干系。
听说她是你的姐姐没错吧?不想让你姐姐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话,那就乖乖的就当做是没有看到过我。”
叶珑仪听了这人的话之后笑的直不起腰来:“你这人说话真是有趣,你怎么就以为我会把你送到皇上哪儿去?
你可不知道,现在皇上为了你这瘟疫煞费苦心啊,广招天下医术精湛者前来京城救济百姓,说若是有人破解此瘟疫定能加官进爵。
我为何会与官职钱财过不去呢?看看你现在处境,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要装作没看见过你呢?”
那人颓然的坐在了地上,半晌冷哼了一声:“你不过就是想要治疗瘟疫的药方子吧,我告诉你,药方没有,要命一条!”
叶珑仪恨的咬牙切齿,她知道只要这人说出了药方子,那么自己就能就得这大半个京城的百姓了。
如今这京城,已俨然成了座死城,每日都有上百人因为此瘟疫死去,就连自己幸苦救出来的苍鹰族的人都患病了。
这让她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好不容易找到了罪魁祸首,这人又不肯交出药方子来,瞬间让她火冒三丈。
她抽出了腰间的鞭子,打的那人皮开肉绽练练求饶。
“你方才不是说药方没有,要命一条么?怎的开始求饶起来了,你若是知道的话赶紧把药方交出来,免得受了这些皮肉之苦!”
那人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我跟你交个底儿吧,其实不是我不肯告诉你,其实是因为我也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