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傲气没维持多久,就被谭丽芳一巴掌给糊掉了!
“哭什么哭!”谭丽芳一巴掌就拍李静华后脑上:“你现在倒知道要面子了?那当初咋就不努力呢?长得没人家漂亮,没人家高,这些就算了,天生的!但你的外部条件可样样都比她好,咋也不去开公司、给贵人看风水,赚大钱?这些就算了,你从小学一年级到现在高三,十二年,每逢节假日不停地补课、上补习班,你用在学习上的时间比人家多大半了吧,咋连学习都比不过人家?啊?你咋不努力?你现在倒不服气了?”
李静华被说得整个人人都崩了!
“你们快出来,门要关了!”柳雨媚站在门口不耐烦地说。
谭丽芳冷瞪她一眼:“你谁呀!”
“我是李总的助理。”柳雨媚说。
谭丽芳一听这对李玉篆的称呼,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把扯着李静华,噔噔噔地走了出去。
远远的看到一辆上百万的车子停在不远处,谭丽芳心里别提多酸了,转身拉着李静华离开。
谭丽芳把李静华塞进车子之后,没有回县城,而是去了布田村。
祝神婆正在门外掠衣服,她已经八十多岁了,却仍然硬朗。
“祝神婆!”谭丽芳跑了过去,身后的李静华铁青着脸,走得慢吞吞的。
“啥事?”祝神婆眯着眼打量:“这……不是老李家的向城媳妇么?”
“对对,就是我。”谭丽芳说着一把将李静华拉出来:“这是我家静华,今天呢,想请你收她徒,让她好好孝顺你!”
祝神婆嘴角一抽,她人老了,但心不老,已经猜到了她的目的:“向城媳妇,你是不是看小篆出名了,赚大钱了,就想把女儿塞到我这,如法泡制?”
谭丽芳脸上一僵,李静华小脸涨得通红,直想哭了,但却不敢哭出声。
谭丽芳说:“那啥,我家静华又乖巧又听话……”
祝神婆却摆了摆手:“实话告诉你,我可不是小篆的师傅。当年之所以说她跟我学事儿,不过是为了应付她的爷爷,怕她爷爷不准她接活。这丫头虽然有师傅,但她只拜过师,她师傅就死了,只留约她几本书。我没教过她一样东西!那丫头是自己看书,无师自通的!”
谭丽芳和李静华俱是瞪大了双眼。刚才李玉篆让李静华回去自己看书时,谭丽芳还暗骂李玉篆敷衍,现在才知道,人家自己也是这样走出来的。
“那几本书是什么书?”谭丽芳说。
祝神棍闻言大恼,怒喝一声:“那是人家师门承传,凭什么告诉你?实话告诉你,那几本书比《易经》还难懂!你想学,首先买本《易经》回来,看懂了再说!”
谭丽芳脸上一僵,比《易经》还难懂!“这么难懂,她怎么学会的呀!”
“你没听过一样东西叫天份?天赋吗?她师傅我认识,几十年前也教过我,但我学不会,天份不够好,否则,就不会一辈子呆在村子里,守着这一亩三分地!你女儿想继承我的衣钵,一辈子给人看一看上身等小打小闹,就让她留下来。”
谭丽芳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叫李静华学风水,那是当大风水师的!是成为人人都尊敬的大师,赚大钱!而不是蹲在山沟沟里当神婆!
“你们死心吧!”祝神婆摆了摆手:“如果这东西随便阿猫阿狗都能学会,那遍地都是大风水师了!小篆这丫头天生灵觉,天份高,说白了,就是俗称的天才!天才!你们懂吗?”
谭丽芳被打击得快怀疑人生了,最后只得灰溜溜地回县城。
……
李玉篆上了车,累得狠狠叹出一口气,李大海说:“累的话可以到小镇的房子休息一下。”
“不累。”李玉篆却嘻嘻一笑。
这时电话响起,她李玉篆一看,只见是一个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