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闻言不由大惊,转头问袁尚道:“真有此事?”
袁尚尴尬一笑,点头道:“我们和华神医之间确实是有点误会。”
那边厢甄宓走上前来,轻轻的拍了拍门道:“华神医恕罪,我二人适才不知神医身份,误会了神医的医心医德,实在惭愧,今日来此,却是有事相求,还望神医海涵,开门一叙。”
屋中沉默了半晌,少时,方听华佗缓缓的开口道:“这位小姐说话倒是一直挺中听的,不似你旁边的那个男的,刚才在市集上说话凶巴巴的,还好噎人小姐,你心里惦念的那个小郎君,该不会就是他吧?”
甄宓闻言,面色顿时红了。
华佗却没有歇口,继续道:“那你这眼光可不怎么样,你瞅瞅这男的,除了长相像点人之外,跟小姐你一比哪还有丁点的优势,你这不把自个往牛粪上插么?”
袁尚知道华佗是在借机找回刚才在市集上的场子,微微一笑,也不还嘴,拱手道:“在下袁尚,因朋友患有顽疾,难以治愈,听闻华神医医术不凡,出手几有起死回生之效,故而特来请神医出诊,适才有得罪的地方,你就当是个屁,任他烟消云散了吧。”
华佗躲在屋里,闻言不由感慨,道:“你倒是挺够意思,现在的年轻人,自己快活都来不及,哪管朋友的死活,对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小子袁尚。”
华佗的声音猛然变得锐利:“你就是袁尚?”
“对。”
“好啊,好啊袁尚!你等着!”
说完,便听茅屋中兵兵梆梆的响起了一阵找东西的声音。
少时,只见华佗猛然将门拉开,手里提溜着一个锄头,满面怒火的对着袁尚,张口便骂。
“兀那昏聩之主,小老儿我好端端的游走天下,行医救济,哪里曾得罪过你一分一毫?你可倒好,连下三道榜文,不但断了小老儿行医的财路去卖假药,还编排着将我的首级悬赏万金?当我们卖药的都好欺负是不是?招你惹你了今日额便与你并个死活!”
说罢,挥舞着锄头就向着袁尚冲去。
袁尚急忙一把架住华佗的锄头,将他的兵器定格在空中,无奈笑道:“华神医,我此举乃是不得已而为之,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还年轻,犯错误是很正常的事,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回去就把你的悬赏令撤了,再出榜文,向天下郑重其事的给你们医者道歉,你看如何?”
一旁的左慈和甄宓也急忙上来劝解,说了好半天,方才将华佗的一口冤气给捋顺了过来。
华佗见袁尚诚心道歉,再加上旁边众人的悉心劝解,也是慢慢的消了胸中之气,但见他愤愤的将锄头扔在了地上,转身回了茅屋。
袁尚急走了两步撵上华佗,道:“华神医,我那位朋友的病势严重,只怕是拖延不得,咱们还是快点走吧。”
华佗回首白了袁尚一眼,喃喃道:“我若是随你去出诊,这人倒是救的回了,小老儿我这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的仙药没人照顾,岂不全毁了!”
袁尚心下对其嗤之以鼻,但面上却很是敞亮仗义。
“多少仙药,卖多少钱,袁某一手全包!”
***************不说袁尚机缘巧合的找到了华佗,却说中原许都曹操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许攸献计,请曹操以朝廷之名,征召西凉马腾出兵进攻并州,领外再从中原发兵,两相夹攻,力求一举破袁。
“明公,袁尚如今屯兵邺城,整顿内务,广积敖仓,意在休养生息,发展民生,许攸久居河北,深知河北地大物博,底子雄厚,若是任凭袁尚这么休恬下去,少说三年,多则五载,中原再无实力可与其抗衡!明公不可给袁尚这个机会,还需当机立断才是。”
曹操深然许攸之言,道:“子远之策虽善,但马腾久居边塞,秉性爆戾难调,孤下诏唤他,他未必会听我的吧。”
许攸摇头道:“不然,马腾自打袭击长安败退凉州之后,就久有扩张势力,挣开西凉苦寒之地,怎奈钟繇在关中,颇得关中各路诸侯的青睐,且又有天子正统,甚得民心,故而马腾不敢造次,明公发书信时刻对其名言,两路出兵,攻打下的袁氏地盘,尽皆有攻下之人执掌,且还会得到朝廷名正言顺的册封,马腾眼馋并州之地,久欲侵犯,怎奈不敢招惹袁绍,如今袁绍已死,又有朝廷明文号令调召,还能扩张地界,马腾焉能不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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