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袁尚身边,赵云勃然大怒:“谁说羊就不要了?什么不要也不能不要羊,枉你还是三军之主,居然这么不会过日子…….来人啊,把羊全都给本将赶到一堆!放走了一头就唯你们试问!
看着无极营战士犹如虎狼之徒一般的蜂拥姿态,又是扒异族人的裤子,又是夺异族人的羔羊,再看看身边两队四眼都要放绿光的袁尚和赵云,曹植不由地吓得浑身直哆嗦,他驻马立于袁尚的身边,颤抖着自言自语地道:“过了,过了!真的过了………”
“这刚哪到哪啊…….”袁尚鄙夷地瞅了曹植一眼,接着向着他的身后一推,慢悠悠地道:“东西抢光了,流氓耍完了,该是你这翻译出场的时候了!”
曹植闻言,浑身微一哆嗦,道:“我……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有什么用?”
“我三军将士,没有一个会说异族语的,你去告诉那些被咱们打劫耍流氓的异族人,就说咱们是鲜卑轲比能单于麾下的亲卫,奉命前来收敛各部财物西争南下。”
曹植闻言,浑身一哆嗦,道:“你……你这不是让我诓人吗?非君子之所为,吾誓不为之!”
“怎么叫做诓人呢?这叫善意的谎言……你想想,这些漠北的异族人一向以洗劫中原人为生,如今冷不丁被中原人耍了流氓,这心里得有多大的落差?一个搞不好说不定就得集体**,你现在去骗他们,就是等于救了他们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曹植傻傻地眨了眨眼睛,道:“浮屠…是个什么东西?”
“浮屠就是宝塔…塔你不知道是什么?……房子!贼拉拉大的房子,七层大别墅!你要是干成了这票,赶明儿回了河北,我送你一幢!”
曹植闻言无奈,只得羞怯的打马上前,用“呱呱呱啦啦”的鲜卑语冲着那些异族部落的游民高声呼喝,告诉他们己方是鲜卑轲比能部的部下,奉命前来收敛各部辎重等云云。
这些异族人此刻被袁军扒了裤子,一个个手捂着裤裆,闻听曹植的喊话,不由地义愤填膺,叽里呱啦的冲着曹植拼命的反击还嘴,时不时的还扬起手以示抗议,但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裤裆下没有遮掩物,只得又悻悻地放下了手,委屈莫名地瞪视着一众袁军。
曹植臊眉耷拉眼地回到了袁尚身边,却见袁尚急忙开口询问道:“怎么样?你说我们是轲比能部的,他们信了没有?”
曹植幽怨地白了袁尚一眼,低声言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信是没信,反正我是说了!”
袁尚立马接口道:“那他们唧唧歪歪地冲着你喊什么呢?”
“他们…他们…….”曹植的脸色一变,犹豫了半晌方才无奈地言道:“他们骂咱们是蛮夷!”
袁尚:“………….”
好嘛,也难怪曹植的脸色不太好看,被一群名副其实的蛮夷骂做是蛮夷,这种事换到谁的头上,谁心里也不会太舒服。
袁尚仰天一叹,摇头道:“罢了、罢了!既然已是做到了这种地步,被骂成了蛮夷,那我们索性就耍流氓耍到底……传令,一把火,把他们的部落点了!”
“诺~~!”
伴随着浓浓的火焰,和异族小部落群众的连篇脏话,这支被称为蛮夷的队伍满载着丰收,赶着马匹羊群,向着远处的西方渐渐地奔离而去。
几日后,小半个漠北草原开始传出一个耸人的传言,幽州边境鲜卑单于轲比能,不知从哪里整备了一支专门收缴各部牛羊物资的蛮夷之众,传言这支蛮夷部队所到之处,犹如蝗虫过境,饿狼横行,能让天空灰暗,让长河干枯,让牛羊惊嚎,让孩儿啼哭!
这支蛮夷部队就犹如草原上突入其来的一曲神话,他们无所不抢,无所不掠,除了屎之外,但凡是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他们一件件的都不放过,伸手即拿,伸手即掠!
一时之间,轲比能部的蛮夷臭名犹如腥涛海浪,在整个草原之上,刮起了一阵臭不可闻的猛烈飓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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