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你不要他吗?”汐榴抬起头一脸疑惑,皇上的表情也十分诧异,肯定其中又有事?
汐榴决定扒开这一层皮,也就招呼着他坐下认真的问他:“我问过影山,他说平日里他只给你跑腿,并不做其他事情。”
皇上皱眉开口道:“他原是先帝禁军,被遣散后拿着占星使的手谕来找朕,何来朕不要他这一说?”
“厄……他自己说的,说你不重用他。等等……禁军?”汐榴拿着笔指着满王府的方向,眼睛却认真的盯着皇上,因为占星使这个名字,目前为止是他听到第二个人说起。
“是,毕竟是先帝之人,防备之心朕总需,何况那占星使,都未知他葫芦里究竟埋了何物。”说到这里皇上眉头都揪了起来。
“占星使是个什么人?你害怕他?什么手谕?为什么不叫他禁军?”汐榴紧紧地握着笔,一步步的逼近皇上。
看着汐榴如此认真的表情,皇上扬起一个眉毛已然有些好笑:“怎么,平日里从未见你如此关心一人。”说完摸上了汐榴的脸颊。
汐榴侧过头没好气的说:“我怀疑……”汐榴顿住了,他要不要告诉他,应不应该告诉他,虽然这个皇上是爱着自己,可是这弑母之事……
“怀疑何。”皇上的表情打断了他的思绪,汐榴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皇上,这一份认真和执着忍不住的勾起皇上是他曾经的思念。
‘这个眼神,就和当初你跪在朕面前,求着朕保全满亲王一样的认真执着。’
汐榴突然跪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他向来骄傲自满,可是比起母亲死亡的真相,自尊又算个什么东西。
汐榴抬起头认真的说:“一切只是我的猜测,影山说他们叫灵军,他们的组建是占星使所为,可我母……不,父亲与先帝并非一日之友,怎么说死就死!”汐榴很清楚自己想要知道的是母亲的问题,可是当下的年代全世界都知道他母亲死于疾病,只能用父亲来代替。
“什么!这倒是朕第一次听说。”皇上一脸的不可思议,“当初影山找到朕,占星使只荐:‘此人可以一用,望留。’”
“所以你怀疑影山是占星使用来监管你的,所以……你只让他跑腿。”汐榴撑着脸,刚才磕得有些用力,脑袋有些疼。
皇上并没有否认,只是皱起眉头微微点了点头。
看着皇上的表情,汐榴跪坐着,突然漠然的说:“所以影山去了我哪里……并不是因为你嫌弃他,而是……监管对象……变成了我……”
汐榴突然觉得四周的空气冷到了冰点,浑身的汗毛直竖,一种名为惊悚的感觉弥漫了全身细胞。
“他……为何要监管你?”皇上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汐榴摩挲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