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九天……?你还有心思吟诗啊。”刘惟没好气的拿起身边的小石头砸向满王爷。
满王爷转头躲过后蹲下身子问向刘惟:“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可能从开始我们就是错的。”
“什么意思?”刘惟有些莫名其妙。
“从开始……占星使就不在占星塔内,他一直就在地面,和我们在一起,因为水中的倒影够他看了。”满王爷指向刘惟身边的碗。
“所以!蒙国大殿上的十二星图!是逆向的!”刘惟猛的站起身,突然笑了起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有什么线索?”
满王爷摇了摇头回答:“只是想到,他不定会在高塔,高塔估摸就有三千尺,没有门,他如何下来。”
“因为他根本不在塔里。”刘惟惊喜地说着。
“也许。”满王爷回复着,“还有什么涟漪,倒影,银河的词句,是你知晓的吗?”满王爷特地强调了一下‘你’,既然占星使留下这本书,一定是因为刘惟,那只有刘惟知道的诗句才算得上是线索。
“这……”刘惟一下子为难起来,自己原本就不喜欢古文,这突然要他背诵个几句还带关键词的那更是没辙。
“水调头歌。”满王爷瞬间想起,“小惟你唱过。”
“哦!对!唯一的一首!我知道的古文歌!”刘惟伸手指向满王爷,然后嘀咕着把歌词再唱一遍。
“不,水调头歌有很多种,不一定是这一曲。”满王爷叹了一口气,拉起刘惟的手往玄安宇的高塔走去,“走,本王写给你。”
回到房间,满王爷走到书桌前抬笔就在宣纸上写:倒影星辰摇动,倒影碧波,倒影入南楼,锦绣拂银河,娇首银河澄澈,直透银河左届,银河也变成陆,冷浸银河清澈,拨转银河抖柄,酌彼银河静浴。
“南楼?左届?可是占星塔在北啊……”刘惟有些不懂的歪了下头。
满王爷哼笑了一下道:“可从水里看,就是在南,也在皇城之左。”
“艹。”刘惟拍了拍满王爷的肩膀一脸的敬仰,“这些都是水调头歌?”
“本王能想到的,也就这些。”满王爷圈着几个重要词汇,再次陷入沉思。
刘惟看着宣纸上的字,从怀里掏出蘸水笔,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