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劳拉。
他们的关系也是渐渐才好起来的,最开始他们只是相处和谐的室友。
直到某次劳拉半夜三更里打电话给拉奥,哆哆嗦嗦地带着哭腔给他一个地址,要他赶紧去接她,而拉奥毫不犹豫地披着寒风过去了,却发现这只是一个恶搞游戏。
当时他仅仅是笑了笑,宽容地叮嘱劳拉和她身后那群在酒吧里喝得醉醺醺的女人不要再玩这样的游戏,因为太危险。
劳拉满口答应。
可下一次游戏她仍旧打给拉奥,而拉奥依然会去。
第三次,第四次,第七次,第九次……简直像个拉锯战,劳拉好奇地试探着拉奥的容忍底线,而拉奥,每一次他都叮嘱劳拉别继续这么做,每一次他又都继续纵容。
某次醉酒后他背着劳拉往公寓里走,满天星辰洒下苍白的光辉,而他的后背既平坦,又宽阔。
“我真希望我在十八岁的时候遇到你。”劳拉伏在拉奥的后背上,用酒后轻微有些含糊的口音和他说话,“你真好啊,拉奥,你是每一个女孩子梦想中的初恋……”
“你喝得太多了,劳拉。”
“哈?就这点酒精?我告诉你拉奥,当初我在¥%派对上喝酒都是轮瓶算!均价两千美元的葡萄酒放满一整个游泳池……嗝,嗨完了以后第二天我就要去走商业秀,十英寸的高跟鞋,走着都不带晃一下。”
拉奥很捧场:“那你很厉害啊。”
“厉害个屁股。老娘要是厉害早就嫁给哪个顺眼的冤大头了!还他妈犯得着像这样?”
“你现在的生活就很不错,”拉奥是真的这么认为的,“作息不太健康,而且你太瘦了,比一只猫还轻,但是模特都这样,也称不上特例。”
劳拉在他后背上叽叽咕咕地笑:“你见过几个模特啊拉奥……行了,别说我的事了,说说你的倒霉事,让我开心一下。”
拉奥就给劳拉讲了他遇到的事情。
“他们搞你的时候你就该搞回去!”讲到一半的时候劳拉就生气得在他的背上扭来扭去,挥拳击向她臆想中的敌人,“听我的拉奥,你要是表现得太软了,只会被那群傻瓜蛋玩儿!”
在她从他的后背上掉下去以前,拉奥赶紧讲完了整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