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鹤回答:“诗会。”
“不去。”幼清当即摇了摇头,他不爱念书,胸无点墨,去了一准儿让人嘲笑,“诗会最不好玩了,而且我又作不出来诗。”
“所以你是去蹭吃蹭喝,其余的风头就交给我来出了。”沈栖鹤指着自己,得意地说
“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什么?”
幼清莫名其妙地说:“你是人呀。”
“……”
沈栖鹤用折扇敲幼清的脑袋,磨着牙说:“我可是咱们村儿里唯一出来的状元郎。”
幼清不认输,“那我还是我们村里唯一的王妃!”
沈栖鹤又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状元郎就可以打人了?
幼清捂住脑门儿给赵氏告状,结果赵氏只是笑了笑,懒得掺合他们的笑闹。她往幼清的小荷包里塞了几把瓜子儿,挥了挥手开始赶人了,“要你去你就去,你自己胸无点墨就算了,起码让肚子里的那个往后出息点。”
沈栖鹤一听,来了兴致,盯着幼清的肚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幼清清,不如以后我来做他的启蒙先生。我把我的毕生绝学传授给他,保准他考中进士,平步青云。”
“为什么要考进士?”幼清奇怪地问道:“当世子不好玩吗?”
“……”
沈栖鹤面无表情地说:“伯母,往后清清肚子里的那个生出来了,你们可别让他来养。”
赵氏笑吟吟地说:“别只笑话我们家清清,你自己也是个不靠谱的。”
说完,她把两个人送到府门口,并且再三交待沈栖鹤看着点幼清,注意他的饮食,沈栖鹤答应得倒是干脆,转脸就趁赵氏不在,欺负起她儿子,捏着幼清的脸啧啧叹道:“你怎么屁事儿这么多?”
幼清烦死他了,差点跟沈栖鹤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