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妈妈没听出来她刚刚说的是气话吗?
祁晖一下子乐了,哈哈笑了起来,坐到老婆身旁搂住她,“清清,你上楼吧。”转头笑得跟只小奶狗似的,“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女儿容易害羞,从小到大就没谈过恋爱,你看她好不容易结婚了,你就别为难她了。”
这个理由,祁清服了。
唉,祁晖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酸到不行,女儿为了追别的女人,都学会放荡了,他这个爸爸还得为她打掩护维护形象。
祁清离开客厅回了房间,给陆菀廷打电话,短暂的铃声过后,清凉的嗓音柔柔的传了过来,祁清在飘窗上坐下,看着不远处的银杏园,秋天已至,金黄的银杏叶落了满满一地,“我回家了,晚上在家里吃。”
“回家了?”看着手里的毕业生纪念戒,陆菀廷心里一个咯噔,“怎么突然回家了,在我这边住倦了吗?”
住倦?怎么可能住倦,这辈子都不会厌倦和陆菀廷在一起的日子的。
“不是,我回爸妈家了。”祁清打开窗户,透了透气,“在这边吃完饭再回家。”
风从缝隙里涌进来,祁清离窗户很近,电话那头的陆菀廷听到了细碎的呼呼风声,摩挲手上的戒指,“你在窗户边?”
“我坐在飘窗上打电话。”祁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姿势,手撑在玻璃上,压低声音,用微哑的嗓音说:“现在是跪着。”
跪着两个字让人浮想联翩,陆菀廷一下子恍惚了,祁清继续描述,“飘窗上铺着米白色柔软毛茸茸垫子,跪在上面膝盖不会疼,抬眼往外面看,能看到一片金黄色的银杏林,你想来看看吗?”
陆菀廷脑海里勾勒出了一副诱人画面,轻咽了咽口水,“今晚?”一开口,清澈的嗓音和祁清一样,微微喑哑。
“你来吗?”祁清关上窗户,身子一歪,躺在了飘窗上,“飘窗很大,可以睡两个人,采光很好,抬头能看到璀璨的银河。”
陆菀廷转头看向窗外,“现在是傍晚,看不到银河。”
“你来了,就能看到了。”
“那我去准备一下。”第一次上门,必须好好准备登门拜访的礼物,陆菀廷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穿这身衣服上门,像是去谈工作的,这身衣服也必须换了。
祁清笑着揪了揪垫子的软毛,“准备什么?你人来了就好了。”
陆云榭推开门看到姐姐在打电话,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办公桌边,看到姐姐手上的戒指,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趁着姐姐打电话的功夫,陆云榭拿走了那枚戒指,小声说:“这好像是我们江大的毕业生纪念戒啊。”
陆菀廷下意识去夺戒指,陆云榭往后退了一步,她们中间有办公桌挡着,陆菀廷够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