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澄边慢条斯理地脱去自己的衣服边问:“乖浮云,你可知我们做的是什么事情?”
浮云正咬着自个儿的手指忍着身上的悸动,小小地放开自己的手指回答道:“嗯……舒服的事情啊。”
渊澄已经脱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接着说道:“乖浮云,记住了,不止是舒服的事情,是你我云雨交融,是交合,是双修,是你只能和我做的最亲密的事。”
不急,不懂的事情可以慢慢教,渊澄总有这种自信。
浮云呆呆的,连自己的手指都忘了啃,脑子里面全是疑问:什么是交合、双修?为什么只能和渊澄上仙做?为什么是最亲密的事?为什么渊澄上仙会和我做最亲密的事……
不过渊澄并没有给浮云很多思考的时间,凶兽已经放出,他也覆上了浮云的身子。
胸前的那两团软肉也落入了渊澄的手中,像是当作面团一样肆意揉捏了几下,又将尖尖给揪出来换上灼热的唇。
有意识的浮云并不满足于只有自己在任人宰割,没有放在嘴里啃咬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抚上了渊澄的胸膛,随意地划拉了几下却也引得渊澄倒吸一口气。浮云似乎是找到了有趣的东西,学着他往常对自己的手法,摸上了渊澄胸前那两颗突起。
一个用力,敏感的尖端便从浮云小巧的指尖便探了出来,渊澄吐出浮云的嫩肉,不禁低吟一声。
“你不乖,小云朵。”
一句话便奠定了后来浮云的惨痛。
渊澄的唇便离开了浮云的胸前,开始往别处游离。
先是往上,娇嫩的脖子不过是轻轻一吸,便长出了一朵暧昧的花,一路开到肩头,就连手臂都不放过,轻轻地啃咬一遍才转移阵地。
再是往下,精致的小腰早已被人紧紧捏住,渊澄跨坐在浮云的身上,将她的腰抬上来,浮云双腿之间的花瓣正好对上那根欲物,浮云被烫得挣扎了一下,渊澄便恶趣味地将那根东西贴在浮云的花瓣上仔细研磨了一会儿,将花液逗得汩汩流出,那凶兽也裹满了花液。
但渊澄并没有给浮云一个痛快,而是继续了之前的工作,唇又吻上了浮云被抬起的腰。经过可爱的肚脐的时候,尽管灵体纯净,可毕竟是那地儿,渊澄却一丝也不嫌弃地伸出舌头往里头勾了一下,浮云浑身一震,花液流得更加欢快了。
即使浮云并不想任人摆弄,可现实教她做爱,全身软得不像样子,只有嘴上还有几分余力哼叽。
渊澄的嘴一路向下,啄了几口花露之后还没有停下。将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举高,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点一点、一口一口地将那双细腿都染上他的味道。
一双腿亲下来,浮云都不知道哆哆嗦嗦地去了几次,身下的小榻湿得一塌糊涂,浮云身上也是一片粘腻,不知是小榻沾湿了浮云还是浮云弄湿了小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