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马占鳌的老窝以后,罗阳军在河州牢牢地建立了军事基地,做好了充分的防御,同时,将所有的妇女儿童,先行驱逐回家,然后集中关押一起,保证她们的生命财产安全,但是要求她们,必须配合默契,
“我们是來平定叛乱的,围剿那些肆意种族屠杀的匪徒,流氓,叛乱军势力,而不是针对所有的回人兄弟,你们是平民,将得到我们最好的待遇。”
在一番安慰以后,进行了劝说,希望这些人,能够劝说自己的丈夫,亲人,脱离叛乱军,
沉默,沉默,持续的沉默说明,这些人对华夏天国军是严重不信任的,这也就决定了罗阳的下一步打算,本來,他计划用这些妇女儿童,老人等等,在阵地前喊话,瓦解回军军心的,现在,这一点儿恐怕难以做到了,
“锐王,她们不说,哼,我们也有办法。”几个将领提出了毒辣的建议,例如,将回军的家属数万人,带出数千,捆绑起來,直到两军阵前,恐怕回军不会不怕,就算有的顽固,多数人会软弱涣散的,
这办法不是不好,面对十数万的顽强的回军部队,还是可行的,但是,罗阳觉得,这样结束战争,恐怕一來难,二來,保存了绝对实力的回军,会有反复叛乱的可能,所以,他想出了新的方法,
只有千人的队伍守城,其余七千人,尽在城北的地带,找到了一处枯萎的河道,在后面立刻挖掘,截断了道路,做好了防御工事,说起來简单,做起來难,在深深的冻土地带,需要见尖锐的铁矛扎进泥土里,硬梆梆地撬起土块,
不管怎样说,工事再简陋也迅速做成了,尤其是炮兵,罗阳部队最强大的势力莫过于炮兵,一个炮兵团,一百五十门飞雷炮,什么概念,几乎数列在战壕里,面对着敌人,形成了密集层次的打击力量,
三百余名骑兵军,以西宁回军的打扮,押解着数百名回军的妇女,都在马前横着,在工事处理差不多之前,已经向东面行进了,
苦战不能取胜的马占鳌,哀叹连声,最后一眼望着坚固的小小堡垒,苦恼地叫嚣:“撤退,撤退,立刻回到河州。”
愤怒和沮丧,让这批回军溃不成军,有的人疯狂地发泄地大喊大叫,有的人对着亲人的尸体大哭不止,
八万余回军,在围攻了一夜以后,虽然攻破外围,却最终沒有消灭这股顽抗的敌人,虽然沒有清点损失,也沒有清点战果,马占鳌却知道,自己失败了,失败得很惨,很彻底,几乎沒有什么力量再发动这样规模的进攻,也沒有威信再來指挥河州的回军兵马了,紧握在手的军刀,好几次都抬起來,指向自己的脖子,最终放弃了,他不是怕死,而是觉得,不到死的时候,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着他做,
“统领,河州急报,急报。”几个士兵跌跌撞撞地冲进來,带着哭声,
“怎么了。”马占鳌大吃一惊,河州才是他最担心的,
“统领,西宁的人,抢了咱们的河州,派人來逼迫我们听他们指挥。”
“啊。”
沒有人,而是一封信,正在巡逻的外围回军骑兵,遭遇了几个回军装束的人从河州方向來,未能接近,他们喊了几句话,射來书信,就草草撤退了,
马占鳌看了书信,顿时怒火万丈:“这些王八羔子,落井下石,背后捅刀,无耻。”
一听西宁回军前來偷袭,控制了河州,愤怒就在所有的回军官兵的胸膛里沸腾,远比华夏军的袭击更激烈,他们痛恨的是,同为回军,你们不仅不帮忙,反而背后袭击,太可恶了,
愤怒之下,几乎不用马占鳌的指挥,成千上万的回军就带着家伙,不顾一切地朝着河州老家冲去,要找西宁的回军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