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父无犬子(1 / 2)

灾/情解决的十分顺利, 并没有什么太难的, 比上次要好得多, 只是水溶的伤口愈合的很慢, 不知道是不是这边太热的缘故, 水溶的伤口好些日子都不见愈合, 稍微动一下还会撕/裂, 这样反复,更是不容易愈合。

水溶虽然说让武曌照顾自己,不过他也只是说说罢了, 毕竟武曌现在还有身/子,而且那么点子小伤,水溶也没放在心上, 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了。

这面子解决完了灾/情的事情, 队伍就准备返回京/城了,京/城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水溶来处理, 水溶也不想让武曌一直留在这种边城, 若是有个好歹也没有应对。

众人上了马车, 水溶扶着武曌坐下来, 稍微动了一下, 不由得“嘶……”了一声, 武曌赶忙说:“怎么了?伤口又裂开了?”

水溶摆手说:“没事儿,稍微抻了一下子,还以为昨晚上愈合了, 没想到又有点子疼。”

武曌说:“回去找太医再来看看, 老是这么反复抻裂,也不是回事儿。”

水溶笑了笑,说:“劳烦武儿费心了,你放心好了,没事儿。”

这一路上还算是平静,除了水溶的伤口三天两头抻裂之外,其余并没有什么大碍。

一行人很快就回到了京/城,回了京/城,老太后已经在寝宫门口等着他们了。

水溶和武曌一下马车,顿时觉得“大事不好”,水溶赶紧扶着武曌走过去,笑着说:“母亲。”

太后哼了一声,说:“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母亲,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儿,每次出去,都要带着丫头,如今丫头是怀着身/子的,若是磕了碰了,你当如何是好?皇上,不是哀家说你……”

太后开始车轱辘话一般的教/导,武曌对水溶笑了笑,挑了挑眉,水溶心里有些苦,明明是武曌用了美/人儿计,非要跟着自己出来,这会子回来,反倒自己挨了骂。

武曌见水溶替自己挨骂,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主儿,便说:“太后,您看,皇上都受伤了,还是快些让太医来先看看,一会子再说旁的。”

太后也是心疼儿子的,一听说水溶受伤了,紧张的跟什么似的,赶紧让他们进了寝宫,然后让宫女去找太医。

太医很快就过来了,把水溶的伤口重新拆开来看,伤口一拆开,还是鲜红鲜红的,有些许的流/血,将纱布都染红了一些。

武曌一看,蹙起眉头,说:“怎么还没愈合,都这些天了。”

太医赶紧说:“下官再给皇上换一种药试试看,可能是边城天气有些炎热,这会子回了京/城,或是会好些儿,再配合这种药擦一擦,定然三两天就大好了。”

武曌仔细盘/问了一下,太医再三肯定,没什么大碍,武曌这才放下心来,又跟着太医过去拿药,听太医嘱咐伤药该怎么换等等。

太后跟着水溶坐在一边儿,看着武曌忙碌,不由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水溶的肩膀,小声说:“哀家这儿/媳/妇,可真不错呢,着实的心疼你。”

水溶一笑,说:“那是自然的,母亲的眼光不错,朕的眼光也不错。”

太后没好气的说:“都是你,非带着丫头出去,如今受伤的幸好是你,若是丫头,你说我这心里头得多担心呢。”

水溶无奈的说:“是是是,母亲,幸好受伤的是朕,朕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妻子受伤,不是么?”

太后说:“知道就好,好好儿养伤罢,哀家先回去了。”

武曌拿了伤药回来,太后就已经走了,水溶让武曌坐下来,笑着说:“武儿,来替朕换药,怎么样?”

武曌坐下来,给水溶看了看伤口,然后把伤药摆好,又让雪雁弄来了干净的新纱布,小心翼翼的给水溶的伤口撒上伤药,然后轻轻缠上纱布。

一面子缠纱布,一面子说:“这样可以么?会不会缠得太紧,压不压伤口?”

水溶想了想,说:“哎,嘶……太紧了太紧了,松一些儿。”

武曌赶紧稍微放松一些,水溶又说:“不行不行,这样太松了,一会子就掉下来了。”

武曌又稍微缠紧一点,水溶再说:“又有点紧了。”

武曌顿时没好气的看着水溶,水溶则是一脸诚恳,笑着说:“怎么了武儿?朕脸上有什么么?”

武曌翻了一下眼睛,没有说话,“刷刷”两下就把纱布缠好了,刚要站起来走人,水溶一把就将武曌给搂了过来,笑着说:“去哪里,嗯?”

武曌把剩下的纱布往水溶领口一塞,好像是个小围嘴儿一样,水溶笑着把纱布拽下来,直接丢在一边儿,说:“武儿,之前朕抽空问了问太医,你如今身/子也比较稳定了,适当可以做些那档子事儿。”

武曌一听,眯着眼睛说:“方才你还抽空问了问太医这些?”

水溶笑眯眯的点头,说:“抽空问了一句。”

武曌顿时头疼不已,水溶笑着说:“怎么?武儿不想?看来是朕以前做的不够好。”

武曌见他自说自话,笑了一声,水溶又说:“不过武儿放心,朕以后会勤勉习学,一定做的最好,让武儿舒舒服服的。”

武曌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说:“若是让朝臣听到皇上这么说,皇上的盛名就要扫地了。”

水溶一把将武曌抱起来,慢慢往床边走,笑着说:“嗯?讨好自己夫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有什么不妥么?”

水溶说着,就将武曌放在床/上,双手撑在武曌的耳侧,慢慢低下头来,温柔的含/住武曌的嘴唇,武曌也好些日子没有与水溶亲近了,便抬手温顺的楼主水溶的脖颈。

两个人正要渐入佳境,就听到“嗷嗷嗷——”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进来,然后是四儿连跑带颠儿的,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追它似的,一头冲进来,差点撞翻了桌子,被桌子上掉下来的奏章一下砸到了脑袋。

“咕咚!”一声,四儿被砸的头晕眼花,差点直接倒在地上。

水溶本想今儿个做点什么,毕竟刚回来,也没什么事儿,结果就被破/坏了好事儿,回头一看竟然是那总和自己争宠的大黄狗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