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佑军见势不妙,刚要从副驾驶逃脱,陈朝歌已经拉开车门挤了进来,右肘哐哐哐朝着他的面门狠狠地捣了三下。
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啪啪的声音,听着倍儿脆生倍儿爽快。
陈朝歌黄阶后期巅峰修为,胳膊肘就好像钢铁浇铸而成的一般,力道更是恐怖绝伦。
厉佑军这些年养尊处优,有事没事找小明星小嫩模啪啪啪,一身古武修为早就撂下了,身体也糠了,哪里扛得住这种暴击?
一记肘击下去,他登时鼻孔蹿血,牙齿崩飞,皮开肉绽,脑袋变成了一个血葫芦!
第二记下去,他头晕眼花,眼前无数金星直冒,天旋地转,耳朵里好像有一万只苍蝇在鸣叫!
第三记下去,他脸上碎肉和鲜血一起飞扬,鼻梁骨就塌了,脸都快被砸平了,嘴巴和鼻孔不停地冒着血沫子,但人却已经昏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厉妖娆双手抱着脑袋,拼命尖叫,尖叫声凄厉无比,刺耳又高亢,跟海豚音似的,直冲云霄。
现在她吓坏了,像当年在杨家的议事厅被杨叛用手枪指着那会一样,她又有一种想尿的冲动。
她脑袋一片混乱,又一片空白,自己会被杨叛杀掉吗?完全有可能啊,这小子杀人不眨眼啊,她吓得已经没有别的台词了。
“阿姨,您别叫了,我不打女人的!”陈朝歌回头看了她一眼,很冷漠,也有几分不耐烦。
“我认得你,你是陈家的小子,你帮我向杨叛求求情好不好?算阿姨求求你了!”厉妖娆眼泪狂流,瑟瑟发抖。
“呵呵,我和他不熟的!”陈朝歌走出车门,冷漠着一张脸在旁边抽烟。
“哎哎哎,你别走啊——”
厉妖娆现在看陈朝歌就像救命稻草一般,她整说话呢,便忽觉车窗砰地一声响,竟被人一拳砸了个粉碎。
她还没转过头来,一张大手已经抓住了她那如同锦缎一般光滑的头发,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她粗暴地拽出车门。
“啊啊啊——,你放开我!救命啊!”
厉妖娆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了,疼得险些闭过气去,双手不停地抠着挠着那胳膊,但胳膊却如同精铁浇铸的一般,她那点抓挠当真成了挠痒痒。
“我丢你老母!”
杨叛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拽着厉妖娆的头发,将她提溜到自己眼前,额头恶狠狠地顶着她的脸庞,厉声喝道:“你麻痹,你不是号称自己陈家家主夫人很狂很嚣张吗?你再狂再嚣张一个给我看看!啊?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是一个卖骚的货?没有陆家,你拿什么和我斗?啊?即使你有陆家撑腰,你斗得过我吗?”
“杨叛,你放开我!你敢打我?”厉妖娆感觉杨叛双目赤红,已经疯了,她都吓傻了,泪流满面,但还在嘴硬的威胁。
“哎呦,你还懂得提醒我了!我还没对你动手呢!”
杨叛真疯了,对方想杀顾红袖,这绝对是拔他逆鳞的行为,根本无法忍受,狞笑着便是恶狠狠一拳捣在厉妖娆那柔软的小腹上。
厉妖娆又吐了起来,晚上吃的好吃的全部吐了出来。
砰砰砰!
杨叛左手抓着她的头发,右手一拳接着一拳地朝着她的饱满的胸脯柔软的小腹拼命地捣过去,疯了一般。
打得厉妖娆吐个不停,胸也特别疼,里面的盐水袋几乎要炸了。
“杨叛,我知道错了,你……你放过我吧!”
厉妖娆吓坏了,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乞怜地看着杨叛求饶,两道淋漓的水迹弥漫着骚臭味沿着穿着丝袜的美腿蜿蜒而下。
“放过你?你不是想把我杀了丢进海里喂鱼吗?现在,我要把你这个贱人杀了丢进海里喂鱼!”
杨叛停止了殴打,微嘲一笑,左手抓着她的头发,便是像拖着一只死狗一样向海边拖了过去,此时厉妖娆已经不会挣扎了。
杨叛将她搡倒在地上。
厉妖娆好似一只死狗一样趴在那里,屈辱、不甘、悔恨、恐惧种种负面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她泪水滂沱而,嚎啕大哭!
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也彻底服气了!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陆枫眠那么忌惮杨叛,为什么严令他们不准挑衅杨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