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大的诱惑面前,小兔子刚才的敦敦教诲就暂时随风消散吧,他明天再重新做b!
他冲过去,一把扳住卢炀的肩膀,用力往后拉。
卢炀连眼都没眨一下,拽住他的手便是一个过肩摔。
李战不是孙球球,他被摔倒在地,不但不气馁,反而越挫越勇,他一个跃起,从地上爬了起来,单手接住卢炀的拳头。
卢炀手腕用力,狠狠一压,从他两手间穿了过去,两人你来我往,全都拳风强劲,谁也不甘示弱,下手毫不留情。
两人连过数招之后,李战体力渐弱,卢炀攻势却越来越猛,李战几次接不住他的拳头,如果不是卢炀收手够快,他恐怕早就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
卢爷爷抱着阮眠,远远的看着卢炀,目光发热,他在卢炀的身上看到了他当年的影子,也在卢炀身上看到了卢家人该有的样子。
他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垂耳兔,忽然有些感慨的开口,“其实卢宝贝小时候很想当军人的,他小小年纪,就每天早上自动自觉的起来踢正步,走得一板一眼,很像那么回事儿,七岁之前,他的生日愿望都是希望长大之后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他说他想快快长大,穿上军装。”
卢爷爷顿了顿,声音有些苍老,“后来,他知道自己是omega,知道根据星际规定,他无法成为一名军人之后,失落了很久,从那时起,他就自暴自弃了,他早上不再起来踢正步,也不再说自己喜欢军装,他总说军人又臭又硬,说一点也不喜欢军人,我们不忍他伤心,所以没有再在他面前提起这些往事,家里人为了弥补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对他愈发的娇生惯养起来,我们一点一点把他惯成了今天这样。”
垂耳兔听到卢爷爷的话,圆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卢炀,卢炀的皮肤很白,浸了汗水后,在阳光透着晶莹剔透的光,他的头发干净利落的拢在脑后,有几缕微微翘起,显出几分不羁来,他的眼睛很亮,是那种遇到敌人时的光亮。
阮眠长长的睫毛轻轻动了动,失落的垂下的兔耳朵。
原来他的卢宝贝,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是那样的伤心过,在他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卢宝贝已经经历过的梦想破碎的痛苦,小小的卢宝贝,早就已经把他小小的梦想,深深的埋在了心底。
因为太过喜欢,所以不敢再提及,因为太过喜欢,所以不敢轻易触碰,因为怕那个梦想依旧只是幻影,会再次破灭,所以只能假装不在意,假装不想要。
卢炀打架的间隙,抬头看了一眼因为信息素压迫变回原形的阮眠,他看阮眠失落的垂着耳朵,不由蹙了蹙眉头。
他不想再耗下去,只想速战速决,他看着李战的眸色沉了沉,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快,力气也变得更重。
李战面对他突然加强的攻势有些措手不及,动作慌乱起来,露出了明显的破绽。
他用力握住李战的手腕,把他的胳膊拧到身后,反扣住他的双手,按在地上。
李战猝不及防被他控制住,用力挣扎了几下,卢炀的力气很大,他根本动弹不得,他趴在地上,心里不由一沉,知道自己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