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没有折返回训练场折磨新兵,而是开着车义无反顾的开出了军营。
笑话,再给小兔子自由,媳妇都要跟人跑了。
他想想医院里那两个缠绵多年不肯离开的情敌,就是一阵头疼。
医院里,任格靠在病床上,看着心不在焉低头削苹果皮的阮眠,不由笑了笑,温声提醒道:“小眠,你小心点,别割到手。”
阮眠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抬头笑了笑,低下头认真的把手里的果皮削完,把苹果递给任格。
任格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看着他微笑道:“跟卢炀吵架了?”
“没有。”阮眠摇了摇头,轻笑了一下说:“我们两个不会吵架的,就算吵架了,也冷战不到一个小时就会说话,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知不觉就把吵架的原因忘了。”
他想起卢炀,脸上总是不自觉扬起温和的笑意,任格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忍不住有些无奈。
“那你这两天是怎么了,忽然在我这里躲了两天,不肯回家,除了他,我可想不到有其他人,可以这样影响你的情绪。”
阮眠没有想隐瞒任格,只低了低头说:“我只是有些事情没有想通。”
他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李战昨天说的话,怎么也想不出答案,他想跟卢炀一辈子待在一起,可是他不确认卢炀现在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不想道德绑架卢炀,更不想用婚约束缚卢炀,可是让他主动开口解除婚约,他又实在做不到,只是这样想一想,便觉得伤筋动骨一般的伤心难过。
他本来就对感情的事就有些懵懂,不由越想越乱。
任格眼神温柔的看着他,耐心的道:“如果你缺少一个听众,可以跟我说说,我的感情经历虽然不多,但是毕竟年岁比你长一些,说不定可以给你提提意见。”
阮眠摇了摇头,“任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用了,我如果实在想不明白,会直接去问卢炀的。”
因为卢炀太过珍贵,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他跟卢炀之间的问题,他不想寻求别人帮忙解决。
从小到大,他遇到问题,都是第一个找卢炀商量,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就算这次是他跟卢炀之间有了问题,他如果一定要找一个人商量的话,也一定还会找卢炀商量,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