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一天,梅子都不敢看萧荆山,除了吃饭这种不得不见的时候,其他时候都是能躲则躲。反观萧荆山却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依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神态平和得很。
梅子紧张羞愧地过了一天,这天晚上她早早地躺在炕里面就睡了,因为她怕两个人一起上炕时那种羞涩的感觉。谁知道睡到半夜她忽然被憋醒,原来因为头天晚上早早地睡,竟然没有出去小解,如今被尿憋得难受。
可是她要下炕就必须跨过萧荆山,万一不小心碰到什么怎么办呢?万一吵醒他怎么办呢?
梅子犹豫了好久,她总算决定下炕了。因为万一尿炕的话,那才叫丢人丢大了呢!
她非常小心地从炕尾绕过萧荆山,尽量不碰触到他,在绕过他的时候梅子看到了萧荆山大大的脚丫子,倒没有什么异味,只不过比梅子得大很多,感觉怪怪的,男人和女人果然是不一样的。梅子没敢抬头看萧荆山腰部,她总觉得那里面藏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好不容易成功地下了炕,萧荆山并没有什么动静,梅子很高兴,赶紧拿了尿壶躲到一个角落。她羞愧地发现自己下面有滴滴答答的声音,于是紧张地看向萧荆山,却发现他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看来他睡觉很死呢,应该没有听到什么。
一切处理完毕,梅子又拿了旁边一个木盆就着山泉水洗了下,这才小心翼翼地往炕上爬。再次绕过萧荆山,从他的大脚丫后面爬上去,却就在梅子脚下踩着炕沿朝上瞪的时候,一个刺溜踩在光滑的炕沿上,她差点滑下去!
梅子吓得惊叫一声,双手一下子抓住了萧荆山健壮有力的大腿,可是情势依然岌岌可危。这时候只见萧荆山猛地一个翻身坐起,大手一拉将她拉到了炕上,总算免于她从炕沿掉下去的厄运。
现在,梅子是安全了,可是她却就这么压在了萧荆山的大腿上。
她抬起头呆呆地看向萧荆山,却看到萧荆山也正在注视着自己,黑暗中她看不到萧荆山的神色,却可以听到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她小声而结巴地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真得不是故意的。”
说完这话,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萧荆山,黑暗中有清风从茅屋窗口吹入,她的发丝动了下,脸庞有点痒,可是她没敢动。
萧荆山在黑暗中忽然发出低哑的声音:“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说完这话,萧荆山忽然大手一提,将梅子整个人往上提了几分,梅子忍不住惊叫了声,待到惊魂落定,才发现自己如今是趴在她胸膛上的。
梅子的手正好无助地放在那宽阔厚实的胸膛上,而且手指头好巧不巧摸到了那道疤痕。胸膛很烫,起伏剧烈,疤痕有硬硬的粗糙感,她忍不住好奇地多摸了下,于是黑暗中她看到那双眼睛的颜色变得暗沉,耳边的呼吸声也沉重了起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种姿势让她很不自在,她只能试图动了下身子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可是萧荆山的大手牢牢地抓着她的腰肢,她徒劳地扭动着身子。
萧荆山低沉地喝道:“别动。”梅子吓得赶紧不动了,却就在不动的那一刻,她猛地感觉到自己身子下面有个硬物顶着,直直地顶着,顶得她下面生疼。她一下子便想起那个支起的帐篷,羞涩和紧张一起涌上,她嘴唇轻颤着,她很想说我害怕,可是嘴巴却不听使唤,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萧荆山却大手一托,让她的胸前柔软紧紧抵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抵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在紧张不安中听到萧荆山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想要你了。”他鼻翼间的热气喷得她耳根发痒。
梅子觉得浑身烫了起来,他那句话更是让她羞涩不安,她不知所措起来,但心里却知道他们是夫妻,总是有这么一遭的。
萧荆山滚烫的唇在她脸颊上摩挲,低哑地呢喃说:“别怕……”在说着这个话的时候,他一只大手按着梅子的背让梅子整个人牢牢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并轻轻磨蹭着,另一只手却是按着梅子的圆翘,梅子的下腹被迫抵靠在他那个坚硬膨胀的地方。这让梅子感到极其不适,那个东西顶得她难受,她想挣扎,可是萧荆山力气很大,她根本挣不过。而且她柔软的胸甚至能感受到那个胸膛上的狰狞疤痕,自己的两颗小桃子被迫挤压着,些微有点痛,还有点酥麻。
梅子听到萧荆山的呼吸越来越浑浊起来,忽然他猛地一个翻身,将自己整个人压在身下。
萧荆山人高马大健壮无比,小小的梅子被她压着,只觉得沉甸甸的,可是那种沉甸甸中又有一分奇异的满足感,仿佛自己花样的年华里就该有一个人这样厚重地压着自己的柔软。
萧荆山凝视着满脸羞涩的小梅子,终于低下头吻上了她的脸颊。梅子的脸颊滑嫩,萧荆山有点粗鲁地吸喃啃噬着,那啃噬从脸颊到了红唇处。梅子在这紧张不安中竟然想起阿金他们平时说的话,心想着就是亲嘴嘴了吧,她愈发紧张不安,闭着双唇不敢打开。可是萧荆山却极为耐心,滚烫的双唇只是覆上了些微颤抖的唇瓣,并小心翼翼吸吮她唇间的香甜。梅子唇间香甜,带了山间的那种清香,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