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贴在他胸膛上,撅嘴撒娇:“以前肯定是嫌我的吧。”
萧荆山却收起笑,正色说:“没有,无论大小我都喜欢的,只要是我家娘子的,我就喜欢。”
梅子听他说得认真,心里甜得很,又轻轻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软声说:“快点洗吧。”
萧荆山的大手在她身上摩挲流连,最后终于来到了最让她羞涩难当的地方。因为才刚清洗的缘故,当然也因为如今被男人抱着的关系,那里湿漉漉的,滑润得很。粗粝的手指试探着伸进去,梅子身子便颤了下,口里发出一声娇喘,两只手也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有力的臂膀。萧荆山见她反应这般可人,自然忍不住多弄了几下,只弄得梅子趴在他肩头啜泣,两只手也无力地抓着他的后背。
弄到后来,不但梅子受不住了,就连萧荆山喘息也重了起来,终于忍不住拿过旁边的巾子将这娇喘软濡又泛着粉红光泽的小梅子整个包住,随手放到凉席上,自己则是赶紧用水洗了下。
萧荆山给自己洗得很是迅速,又拿过另一个汗巾子擦过了,便长腿一跨直接上了炕。梅子缩在炕上,羞涩地面朝里闭上眸子,萧荆山躺到她身边将她连巾子带人揽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别羞,你刚才的样子,美得很。”
梅子扭了扭身子,小声抗议:“这样好羞的,以后不要了。”
萧荆山却低笑出声:“不羞,以后还要的。”
梅子将脑袋埋到他宽阔的胸膛里,不依地蹭了蹭:“哪里有像你这样的呢,讨厌死了,就知道欺负别人。”
萧荆山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沙哑地笑道:“今晚还没开始欺负你呢,不过既然我的小娘子说了,我怎么可能让你失望。”
梅子娇声哼哼着抗议,却见萧荆山一个翻身就将她整个人覆住,随即大手一扯那汗巾子便从她身上脱开了。
梅子乍然暴露出来,心里又羞又急,握着小拳头就开始捶打萧荆山的胸膛:“什么嘛,不要欺负!”
她捶打得卖力,萧荆山却受用的很,软软的小拳头就当给他瘙痒,继续该怎么压上怎么压上,该怎么欺负怎么欺负。
梅子这一晚自然是被欺负得厉害,被萧荆山翻来覆去地折腾,最后趴在炕上哼哼着,只说下次再弄吧,今晚实在是受不住了,于是萧荆山这才放过他。
不过萧荆山可没就这样停歇,竟然在她快睡着的时候,在她耳边问:“你如今学得倒是挺快,已经知道拱起腰来迎我了。”
梅子一听这话,窘得整个人半天说不出话,干脆翻过身子到了炕里头,埋头到了枕头里,再也不理他,径自装作睡去。
第二日,梅子日上三竿头才懒懒的下炕,下了炕也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得很,于是家里日常那些活计自然都是萧荆山做了。
她闲来无事,便倚靠在炕头掰着手指头算算如今家里有多少银子,接下来都可以有什么进项,只算得心里满满的幸福,想着照如今这样下去,明年春天就是盖个新房子都是没问题的。
到了傍晚时分,梅子娘推着手推车过来了,上面是一袋麦子,萧荆山连声拒绝,梅子娘却说:“我知道你们不会要,所以赶紧送过来了,还特意挑了天黑的时候,路上人少。”
萧荆山再次推拒,梅子娘却执意留下,萧荆山也就不好再拒了,最后只能说,以后但凡有事尽管吩咐,其实心里也就有了将来万一阿秋不济,自己是要给她养老的意思。
如今诸事顺心,梅子更无其他牵挂,只一心养鸡采草药干货卖钱,萧荆山见娘子一心过日子,也三不五时地去山里猎来各种能卖银子的。于是隔三差五的,这两口子都能积攒些东西,拿到山下去卖,有时候是萧荆山一个人去,有时候则是梅子也一起跟过去。
萧荆山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唯恐梅子磨伤了脚,路上是一点东西都不忍心让她拿的,还总是时不时歇息,反倒让梅子有些不安自己太累赘。到了后来终于有一次,梅子正在集市这头看布料呢,想着回头扯几匹布给萧荆山再做件新衣,却回头看到萧荆山牵着一头驴子走过来。
那驴子身上灰黑,只两只耳朵带几个撮白毛,梅子见了笑问:“这是谁家的驴子啊,怎么你牵过来了?”
来山下次数多了,梅子也知道萧荆山因为时常来山下集市,再加上他为人豪爽义气,倒也在这里认识几个不错的朋友,诸如饭馆里的几个活计,又诸如东市卖柳筐的等等。所以见到这个驴子,梅子自然以为是哪位朋友一时顾不上托他看着的。
谁知道萧荆山却冲她笑道:“这是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