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覆上她象牙白的光滑裸背,沒有停頓地由後忽入她身。完全沒料到這姿勢也可以的若曉,身體倏地被撐開,快意與驚恐同時湧上,惹得她叫得始料未及,卻也無意間洩漏出,她此刻也同樣感受到了興奮。
「嗯啊……」
若曉跪著弓起身子,緊閉的雙眼和低聲的呻吟,冷汗和眼淚在臉頰上交錯混和,淌落在原本潔淨的白色床單上。
這般由後的姿勢,反到觸及未曾碰觸到的深點。曉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彼此以這樣扭曲的方式結合,緊緊貼在一起,合為一體。兩人呼吸、低吟和不住扭動的頻率漸漸重疊,在寂靜而空蕩的房裡,猛烈地焚燒著彼此的身體。
若曉唇間溢出破碎的嗚耶聲,柔弱而卑微隨之擺動的,承受著所謂殘忍的復仇。
至少,她一直這樣認為的,這是復仇。
身後的若暮,最初始時也是這樣想的,他,是在報復,將自己十年來累積的一切,以這樣污穢的形式發洩出來。
可是,他錯了。
他早已忘記復仇的原由,而是控制不住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渴望。
她柔軟的四肢,蒼白拚命忍著的小臉,唇間流洩的輕吟,腿間未曾被任何人玷汙的路徑,通往她體內之處,這一切一切,單是注視,就幾乎讓他徹底瘋狂。
他的。
她是他的。
這夢般的事實讓他喪失理智,盲目的在她身上盡情探取。
若暮那演奏鋼琴的纖長手指,自若曉柔軟敏感的腰蜿蜒而上,探索著她溫暖的身子的細緻弧線,寬大的手掌,輕柔的挑揉著曉雪白堅挺的粉胸,引著身下的少女呻吟、顫抖,彼此呼出的熱氣代替語言,在彼此肌膚紋理上遊走。若曉原本要說的道理,全融化成口中的嚶嚀,早已失去說理的能力,此時此刻,她的精神早已像照耀在河上粼粼的金色陽光般迷離。所有的意志、思緒和規範都解析。
此時,與其說他們是人類,不如說是,正單純順從本能的獸。盡情從對方身上索求,那宛如置身天堂的高潮。貪戀彼此的存在,任著火,將這世界的一切,全都焚盡。
最後,若曉承受不住這般激烈的糾纏,昏厥過去,失去意識。但若暮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接下來的一整個晚上,兩人的身子始終繼續交纏在一塊。失去意識、在高潮中驚醒,又再次昏過去……
直到天亮,若曉一次又一次地,在少年身下頹然地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