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俍快速冲着子文冲过来, 那几个人吓了一大跳, 没想到突然有人过来, 而且身材高大, 看起来不太好惹。
几个打/手已经压/制住了子文, 想要把他拽起来带走,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 白俍已经冲到跟前,就听“嘭!!!”一声。
一个打/手伸手要拽白俍,白俍一把反捏住他的手, 猛地一兜,那个高壮的打/手一个过肩摔就被扔了出去,另外的打/手躲闪不及, “啊!!”一声就被砸在了下面, 两个人都摔在地上。
拽着子文的打/手一看,吓了一跳, 手劲儿稍微有些松, 子文立刻对着那人的手腕狠狠咬下去。
“啊啊啊啊!!”
那人惨叫一声, 刚才他就被咬了, 正好还是那个人, 子文咬在伤口上,能不疼么?简直是伤上加伤, 立刻就撒了手,“啪!!”一声, 反手就甩了子文一个耳刮子。
子文被打的有点懵, 摔在地上。
“子文!”
白俍一看,顿时气怒的不行,一把将子文抱起来,护在身后,那些野猫野狗看到打/手打人,也生气起来,不停的狂叫着,冲着那几个打/手要扑上去。
打/手手里有刀子,并不怕那些野猫野狗,野猫野狗冲过来就用刀子去捅,子文看到胆战心惊,就看到打/手用刀子捅向一只野狗,吓得子文立刻扑过去,想要将野狗扑开。
白俍见到子文去救那只野狗,也赶紧冲上去,“嘭!!”一声撂倒了一个打/手,赶紧冲着子文冲过去,子文撞开那个拿刀子的打/手,因为子文身材瘦小,那打/手身材高壮,跟一头牛似的,因此子文只是撞得他一斜,都没摔倒。
那打/手被撞得大怒,冲着子文就扎下刀子,白俍立刻从侧面冲过来,一把抱住子文,就地一滚。
打/手一下没扎中,大吼着又跟上,想要继续去扎白俍和子文。
子文被白俍抱在怀里,突然感觉有些热/乎/乎的,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洒在了自己脸上,顿时吃了一惊,仔细一看,竟然是血,白俍一身白色的衣服,肩膀受伤了,有血阴出来,还洒在了自己脸上。
子文一阵着急,说:“白俍,你的肩膀!”
白俍根本没空管自己的肩膀,因为这个时候又有几个打/手从巷子深处跑了出来,之前的几个打/手看到同/伙来了,立刻说:“啐!快点抓人,这小子捣乱,老板没要他,干脆直接做了算了!”
白俍一看这架势,刚才人少还能应付着,现在人这么多,根本没办法应付,连忙将子文抱起来,低声说:“快跑,跑出巷口。”
子文抓/住白俍的袖子,使劲摇头,说:“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而且你受伤了。”
白俍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按理来说,子文该害怕才是,但是子文竟然一点儿也不害怕,让他跑他都不跑。
那些打/手人多了,开始有恃无恐,快速的走过来,那些野猫野狗还在前面拦着,打/手们似乎想要报仇似的,对着野猫野狗挥舞着刀子。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嗖!!”的一声,紧跟着一个打/手“嘭!!”一声就摔在了地上,好像杂耍似的,都没看到有人动他,他就很夸张的一歪,倒在地上,嘴里还发出“哎呦哎呦”的声音。
大家看到那打/手的样子都很吃惊,另外的打/手说:“癞子你怎么了?干什么?快起来!”
那打/手说:“有人打我!!”
“谁打你?”
“就是,用什么打你,你自己滑倒了就说自己滑倒了。”
打/手们左右看了看,根本没有其他人,那滑倒的打/手旁边,只看到了一片树叶。
说来也奇怪,这小巷子里没有树,也没有矮草,不知道哪里来的树叶,可能是那些野猫野狗身上粘的。
另外的打/手怕拖久了会出意外,立刻举起手中的刀子,就要去扎白俍。
“啊啊啊啊——”
他的手刚举起来,就听到又是“嗖——”的一声,大家都没看清楚,那打/手举着刀子的手腕突然“呲——”一声就冒血了,一下呲出来,与此同时,一片青翠的绿叶,飘飘悠悠的落了下来,缓缓落地上。
又是一片树叶,不同的是,这片树叶沾了些血迹。
“谁!!”
“谁在装神弄鬼!!!”
“有种出来!没种的怂……”
他的话 还没说完,“嗖——”第三声响了起来,那骂人的打/手脸颊上“啪!”的一声,就感觉被什么甩了一巴掌似的,脸颊被巨大的力气一下甩到一边,瞬间肿了,又是一片树叶落到了地上。
“天呢!!是不是有鬼!!”
“这这这……怎么回事儿……”
“救命啊!”
他们正说着,就听到有脚步声,子文一看,原来是吴纠和齐侯走进了巷子,子文连忙说:“吴大哥,白大哥,白俍受伤了!”
吴纠赶紧冲过来看白俍的伤口,那些打/手大喊着:“他们来帮手了!”
“没关系!不过是两个小白脸!”
“原来是他们装神弄鬼!”
“砍死他们!让他们装神弄鬼!”
打/手们说着就冲过来,似乎觉得吴纠更好欺负一些,都冲着给白俍看伤口的吴纠冲过去。
齐侯冷笑了一声,他手里还捏着几片树叶,抬手一甩,就听到“嗖嗖嗖……”几声,树叶一下脱手而出,齐侯的手劲儿不知道具体有多大,树叶甩出去嗖嗖生风。
“啊!”
“嘭!!”
“怎么回事儿!?”
“啊——”
几个打/手相继绊倒在地上,手中的刀子都摔了出去,一个个倒在地上疼的起不来,他们的身边的都有一片树叶,飘悠悠落下来。
那几个打/手立刻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齐侯这时候才慢悠悠走过去,“刺啦——”一声,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子,放在手心里掂着,脸色阴沉地说:“刚才只是树叶,现在该换成刀子了。”
他这么一说,打/手们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在地上,使劲磕头说:“饶命啊!饶命啊!”
“饶命啊!我们只是拿人钱财!”
“对啊对啊,我们不干这活儿,求你饶了我们吧!”
齐侯冷冷一笑,说:“哦?拿谁的钱财?”
他这么一说那几个打/手有些踟蹰,都不敢说话了,齐侯笑了笑,挑了挑眉,稍微掂了一下手中的刀子。
“啊啊啊啊……”
“饶命……”
“我说!”
齐侯只是掂了一下刀子,那几个人就发出凄惨的哀嚎声,还以为要被刀子扎了,连忙又开始磕头求饶。
打/手说:“是……是姜先生!”
“对对,姜先生,我们惹不起的,他找到我们让我们做这票买卖,我们也不敢说什么啊!”
“是啊,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被/迫的。”
打/手们这么一说,大家心里都有个底儿了,最近姜家正在吃官司,当然是因为上次真人秀的事情,整个事/件的起因就是姜文馨恶意辱/骂子文。
因此姜文馨对子文怀恨在心,她觉得姜家吃官司,都是因为子文的缘故,子文就是脏,就是有病,根本没办法跟他们这样高贵的姜家相比。
姜文馨出道以来,都是姜家扶持着,因此没人敢惹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竟然有人跟她叫板,还把她曝光了,这口气怎么可能咽的下来。
姜家现在的家主就是姜文馨的大哥,姜文馨的大哥四十来岁,叫做姜渚,姜家传到他这一代,基业已经很强大了,姜渚仗着姜家强大,作风好像强盗匪/徒一类,根本不讲究什么信/誉,姜家的名声早就快给他败光了。
只要谁看不顺心,直接找/人去做掉,就跟地/痞流氓似的。
姜渚因为官司的问题,想邀请吴纠吃饭,缓和一下两家关系,但是没成想,吴纠根本不给这个脸子。
姜渚还想着,自己什么样的身份,只要给吴纠一个脸面,吴纠肯定要扒着,结果现在就被打脸了,姜渚也是怀恨在心。
正好姜文馨一直求姜渚给他出头,他们就把目光定在了子文身上,毕竟子文看起来是个少年,而且出门也没有保/镖,在学校上课,每天几点下课一查就知道,姜渚立刻找/人去抓子文,想要爆些子文的丑料,好能威胁召家的公/司。
那几个打/手不敢说/谎,连忙全都招认了。
吴纠皱眉说:“姜家的家主?”
“是是是!”
“就是他!”
打/手们立刻说:“没错,我们只是混口饭吃,都是小混混,饥一顿饱一顿,怎么敢不听他们的,他们让我们抓人,我们不敢不抓啊!”
那几个人说的可怜兮兮的,齐侯阴沉着脸,说:“让你们抓了人,送到哪里去?”
打/手说:“送……送到一个酒店,就在这附近,但是……但是具体的房门不知道,还要给姜渚打电/话。”
白俍一听这话,顿时气得头顶都冒烟儿了,送到酒店去?这不是分明不安好心么?
白俍一想到,如果自己今天不是下班早,想要给子文一个惊喜,过来看看他,岂不是子文就要被抓/走了?
齐侯听了,笑了一声,说:“好啊,你现在就打电/话。”
“什……什么?”
打/手们面面相觑,都有些懵了,齐侯重复说:“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们,抓/住了,还要我重复第三遍么?”
那几个打/手哪里敢,连忙说:“是是是,打电/话!”
打/手说着拿出一个名片,上面有电/话,赶紧拨通电/话,只不过打/手们现在一个个都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有的还流/血了,那叫一个狼狈,姜渚绝对猜不到是这样一个场面。
对方很快就接起来了,打/手们按得免提,把手/机放在地上,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是谁?”
打/手们看了一眼齐侯,齐侯眯了眯眼睛,那大手赶紧说:“老板,是我们啊,人抓到了,送到哪里去?”
他这么一说,手/机里还有后背音,就是姜文馨,姜文馨似乎听见了,高兴的说:“抓到了么?这么快!哥你真能干,快让他们把人带来呀!”
于是姜渚的声音说:“送到酒店来,二七零/八房间,我在这儿等着呢,动作快点,还有别被前台看见了,知道么?”
“知道!知道!”
打/手害怕的厉害,姜渚还说:“干好了钱少不了你们,我玩完了没准还给你们爽爽。”
他这么说,就看齐侯的眼神阴霾下来,打/手们吓得立刻就要去求饶,姜渚还在说话,嘴里喷粪一样,齐侯已经猛地一甩手中的刀子,“嗖——”一声,刀子一下扎过来,“啪嚓!!”一声,直接将地上的手/机碎了,粉碎性的,一下四散,手/机里顿时就没声儿了。
那几个打/手吓得差点晕过去,也不敢言语,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齐侯转头对吴纠说:“二哥,你送他们去医院吧。”
吴纠说:“你要去酒店?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齐侯挑了挑眉,笑着说:“二哥,你还不放心我么?这些小喽啰根本不值一提,倒是你们,小心点,赶紧去医院,白俍还在流/血,我一会儿就去找你们。”
吴纠想了想,齐侯的确是高手,好像真的没人是他对手,简直就是神出鬼没,应该没有问题,子文和白俍都受伤了,子文是擦伤,双手和下巴,还有脸颊都受伤了,白俍是肩膀被人扎了一刀,不能再耽误,吴纠怕那些刀子不干净。
吴纠扶起子文和白俍,说:“那你完/事儿给我打电/话,别搞危险动作,知道么?”
齐侯点头说:“知道了,二哥你们快去吧。”
于是吴纠赶紧带着子文和白俍准备去就近的医院,幸亏白俍的车就在门口,吴纠开车,让子文和白俍坐在后面,子文给白俍压住伤口。
齐侯等人走了,回头看了看那些打/手,说:“还不带路?”
那些打/手没有办法,不敢耍花腔,立刻爬起来带路,就冲着姜渚和姜文馨订的酒店去了。
酒店就在附近,进酒店之前,齐侯说:“你们从电梯上去,然后就去敲门,剩下的不用管。”
打/手们有些迟疑,毕竟他们没有拿到人质,如果这样去敲门,岂不是就露馅了?而且这么一听,齐侯不跟着他们,那不知道能不能趁机逃跑。
齐侯似乎看透了他们的心思,笑眯眯的说:“如果你们想逃跑,尽管试试看。”
那几个打/手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瞬间后背有些冷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硬着头皮走进电梯。
齐侯看着电梯关门,立刻进入了楼梯间,从楼梯间上楼。
他刚才看了一圈,四周有摄像头,电梯里也有,走廊和楼梯间同样有摄像头,不过楼梯间是声控灯,只要不开灯,应该不会照的太清晰。
齐侯立刻从楼梯间轻声上楼,二七零/八房间,就是二十七层,对普通人来,爬楼二十七层,简直要了老命,而且还是以电梯的速度爬楼,一口气不能停,否则就追不上那些打/手了。
而对于齐侯来说,简直小意思,就当是活动筋骨了,正好到现代之后,齐侯还没有怎么练/功夫,现在活动活动也挺好的。
打/手们惴惴不安的上了电梯,很快到了二十七层,然后下了电梯,找到零/八房间,就准备按门铃了。
他们站在门口,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到齐侯在哪里,于是就按了门铃。
门板很隔音,听不见声音,不过姜渚在里面,戒备的往外看了看,看到果然是那些打/手,打/手们似乎有些紧张,左右看着,怕被人发现似的。
姜渚立刻会错意,还以为那些打/手戴着一个孩子,所以有些紧张,怕被发现,其实那些打/手怕的是齐侯,不知道齐侯会从哪里窜出来。
姜文馨也在房间里,笑着说:“哥/哥!人来了么?是他们吗?”
姜渚笑着说:“是是是,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开门了。”
他说着,“咔嚓”一声将门打开,打/手们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紧跟着就听到“嗖”一声,似乎是风声,一个人影立刻从楼梯间里抢出来,就跟鬼魅一样,一瞬间冲到房门口。
姜渚根本不知道此时房间门口多了一个人,他一开门,就听到“嘭!!!”一声,而且这嘭的一声,还是硬/物和自己的鼻子发出的碰撞声,后知后觉得“啊啊啊啊——”一声惨叫,“咕咚”一下向后倒去。
众人根本没看清楚是谁,姜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后面的姜文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太快了,与此同时就听到“哗啦!!”一声,姜渚和姜文馨就被一块黑布给罩住了,瞬间什么也看不见了。
走廊楼梯间都是有监控的,但是房门里是没有的,毕竟是酒店,不能侵犯隐私。
齐侯冲进去,“嘭!!”一下将门带上,隔绝了监控的视线,用一块黑布罩住姜渚和姜文馨的头。
那两个人挣扎着要掀开黑布,齐侯动作比他们更快,抬哪只手,哪只手就会被打。
“啊!”
“啊啊啊啊!”
“啊——”
“啊……”
姜渚和姜文馨的惨叫/声那叫一个此起彼伏,一瞬间两个人的手都赶上猪蹄了,只要抬起来就被揍,到最后明明只是一块黑布蒙在脸上,根本没有系绳子,但是两个人就是不敢伸手去碰,愣是一下也不敢碰了。
姜文馨被打的直哭,说:“你是谁!!你竟然敢打女人!!”
齐侯不说话,他当然不能说话了,因为齐侯不想让那两个人知道自己是谁。
姜渚只是哀嚎着,说:“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能让你身败名裂!!”
齐侯还是不说话,照着两个就是一顿踹,那两个人有此起彼伏的“啊”了起来,两个人都肿成了猪头,打得晕过去,齐侯这才肯罢手。
拍了拍手,掸了掸衣服,齐侯施施然的转头出去,很快离开了。
齐侯离开之后,那些打/手吓得要死,赶紧也跑了,众人离开酒店,齐侯让那些打/手蹲在小巷子里,自己抽自己嘴巴,抽的最响亮的那个就可以先离开了。
于是那几个打/手立刻蹲着抽自己嘴巴,比着抽,“噼啪噼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在小巷子做什么不和谐的运/动呢。
吴纠带着子文和白俍去了医院,子文脸上肿了,下巴和手是挫伤,并不是太严重,白俍则是肩膀被划了一下,出/血看起来很凶,不过因为是皮外伤,止血就好了。
护/士快速给白俍消毒止血,一切都处理好了,再打一瓶水,以防感染就可以了,此时白俍正在输液,等着输完液就可以走了。
正好这个时候齐侯打电/话给吴纠,吴纠就走出输液室,去接电/话,子文则是坐在旁边陪着白俍。
子文坐在白俍旁边,他脸上肿了,抹了药水,下巴上和手上贴着纱布,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本身就巴掌大的小/脸儿,现在三分之一都给裹起来了。
子文坐在一边,看着白俍的输液器,然后又低下头来拽着自己的衣服线头。
白俍怕子文遇到这样的事情害怕,就说:“子文,还疼么?”
他说着,指了指下巴。
子文摇了摇头,说:“不疼了。”
白俍见他情绪不高,说:“怎么了?别害怕,没事儿了。”
子文又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害怕,只是我害得你受伤了。”
白俍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说:“是啊,我受伤了,肩膀好疼的。”
他这么一说,子文情绪更是低落,头垂的更低了,白俍趁机说:“子文,我这么疼,你怎么补偿我?”
子文抬起头来看着白俍,说:“你说。”
白俍顿时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他一贯都是优雅又迷人的绅士风格,再加上白俍混血儿一样的瞳色,就更是绅士,谁见过白俍这样的傻笑,简直像是雪橇三傻一样冒傻气。
白俍笑眯眯的说:“那你亲我一下,好么?”
子文似乎有些为难,白俍立刻皱眉说:“嘶……好疼……突然这么疼,疼死我了。”
子文有些手足无措,说:“我……我叫医生……”
白俍说:“不不不,是因为你不亲我,所以我心口疼。”
子文说:“你胡说,你心脏又没有问题,怎么会心口疼。”
白俍见子文一本正经,自己也一本正经的扯谎,说:“因为我喜欢你啊,我都受伤了,你还不亲/亲我,你说我是不是会心疼?心都流/血了。”
子文见他一本正经,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直以来子文都是一个人,没人待见他,都驱赶他,因此子文在这方面的阅历其实不高,哪里受的住白俍甜言蜜语的攻势。
子文想了想,有些半垂着头,说:“我……我看到你受伤,也有些心口疼。”
白俍还在想着怎么扯谎,突听子文的话,顿时蒙了,随即差点一下窜起来,吓得子文赶紧去稳住他,说:“别动,吴大哥说不能动,小心回血,手会肿的,好好输液。”
白俍趁机抱住子文,一定要子文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个人面对面,白俍坐在椅子上输液,子文就坐在他腿上,因为子文身材瘦小,两个人有二十五厘米的身高差,因此这么坐着一点儿也不费劲,白俍的大/腿很长,子文坐着很舒服。
只是有些小别扭。
子文推了推白俍,白俍一手不能动,一手搂住子文的腰,防止他掉下去,笑眯眯的说:“子文,你也喜欢我。”
白俍说的是肯定句,子文倒是很疑惑,说:“我怎么不知道。”
白俍说:“你刚才都对我表白了。”
子文疑惑的想了想,不知道是哪句话表白了,白俍笑眯眯的凑过去,还撅起嘴来,说:“快,亲/亲我,不然我心口疼的要死了。”
子文看了半天,有些为难,难得的脸颊竟然有些泛红,然后死死闭起眼睛,凑过去在白俍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白俍哪里肯放过子文,立刻含/住子文的嘴唇,加深了亲/吻,白俍一只手不能动,子文怕他乱动,竟然主动环住了白俍的脖颈,这真是让白俍欣喜若狂。
白俍不敢吓到了子文,只是轻轻的啜/着他的嘴唇,没敢太深入,感受着子文青涩的战栗。
只是浅吻,子文就有些气喘吁吁,眼神迷茫,白俍笑着说:“舒服么?”
子文还是很迷茫,说:“好像是舒服的。”
白俍笑着说:“这可不是好像,乖,子文,再来试试,看看到底是不是舒服的?”
子文听他这么说,满心狐疑,真的凑过去再次主动亲在白俍嘴唇上。
吴纠接了齐侯电/话,齐侯已经要赶过来了,挂断电/话之后,一推输液室的门,顿时感觉不好了,天塌地陷了!
子文竟然坐在白俍身上,两个人亲的火/热……
幸好吴纠及时赶到,否则子文还要被占便宜,吴纠进来之后,子文就退到一边儿去了,白俍虽然还没占够便宜,不过看到子文的耳朵尖儿红红的,还是觉得很有/意思的。
齐侯很快也赶过来了,大家等着白俍输液,白俍又开始装柔/弱,说:“我一个人回去,家里也没有人,会不会又被那些小混混盯上?”
他这么一说,子文竟然信以为真,有些担心的拽着吴纠的袖子,说:“吴大哥,白俍受伤了,咱们让白俍留下来养伤吧,他一个人没人照顾不行的。”
吴纠真想捂脸,子文就是个小天使,只是白俍是个大灰狼,专门吃小天使,而且不吐骨头。
白俍还装模作样的说:“算了,不要太难为吴大哥了。”
吴纠听着都觉得腿肚子打颤,自己才二十六岁,白俍比自己大很多,竟然叫自己吴大哥,还想嫁鸡随鸡了?
吴纠见子文那么关心白俍,好歹白俍也是为子文受伤的,因此不好拒绝,只好同意了。
子文颇为高兴,输液之后亲自扶着白俍上车,大家也别在外面吃饭了,就全都回了家,进家门之前,吴纠还低声对白俍说:“我警告你啊,别对子文/做奇怪的事情。”
白俍笑眯眯的说:“吴大哥,明明是子文对我做奇怪的事情。”
好无辜啊……
叫吴大哥还叫上瘾了!
大家进了家门,吴纠去准备晚饭,可能要晚一点儿,子文的手/机又坏了,白俍就借给他自己的手/机玩,说:“明天我给你买个新的。”
子文立刻摇头说:“我不要。”
白俍说:“为什么不要。”
子文说:“我不想要别人的东西。”
白俍一脸受伤的说:“可是你住在吴纠家里,还用吴纠的手/机,就不是别人了么?我们都做过舒服的事情了,还是别人,子文我好伤心啊,心口又疼了!”
吴纠正好叫他们来吃饭,刚走到客房门口,就听到白俍说做过舒服的事情了,顿时汗毛都要炸了。
白俍见吴纠气势汹汹的冲进来,连忙举起手来,说:“我大哥,你刚才听到的都是误会。”
大家吃了晚饭,吴纠感觉自己做的不少,之前白俍也在他们家吃过,只是那次白俍是第一次登堂入室,所以控/制了自己的胃口,吴纠没想到白俍也是大胃王,和齐侯有一拼,晚饭几乎不够吃,齐侯和白俍一直在抢。
最后子文剩了一个大鸡腿,就夹给了白大哥吃,白俍顿时哀怨的看着齐侯美滋滋吃了最后一个鸡腿。
白俍本身想装作负伤,让子文帮自己洗澡,但是被吴纠明令禁止了,只好自己乖乖去洗澡。
子文就坐在房间里玩手/机,不过手/机是白俍的,因此没有自己手/机里的那些小游戏。
子文看到那款直播软件,就顺手点开了。
软件自动登录了大白俍的账号,不知道是不是手/机上东西有点多,因此打开之后特别卡,子文就想把软件退掉,不玩了,哪知道正好卡了,一下就打开了直播。
子文此时已经洗好了澡,脸上还有伤,贴着纱布,眨着大眼睛看着屏幕。
大白俍就是白俍的账号,白俍开通了直播账号,很多粉丝经常蹲/点,但是一直没看到白俍直播,心中是非常焦虑的,不死心的等着。
结果今天还真有直播,一瞬间进来了很多人。
路人a:啊啊啊啊啊大白开直播了!
路人b:大白大白我爱你!!
路人c:噢噢噢噢我白终于开直播了!!
路人e:咦,屏幕有点晃!
路人f:不是大白?
路人g:怎么回事被盗号了么!!
路人h: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人i:楼上你疯了啊!
路人j:是子文!!!
路人k:妈耶!!大白的直播账号,怎么出现了子文!!
路人l: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合/体啦~~~
子文吓了一跳,没想到卡了之后竟然把直播给点开了,他此时坐在床/上,穿着浴袍,洗了澡还没吹头发,头发软趴趴的,感觉自己一点形象也没有,而在粉丝们眼中,此时的子文则是美/人出浴,皮肤白/皙嫩滑,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还在面粉里滚了一圈,软/软的黑发趴在头上,看起啦又乖又顺,睁着大眼睛,吃惊的看着屏幕,眼睛里仿佛有星辰大海!
还有那白色的浴袍,若隐若现的小胸口,羡慕死人的锁骨,简直就是鲜/嫩可口。
子文点错了,刚想要把软件关上,这个时候门就推开了,白俍洗了澡从外面进来,说:“子文。”
子文赶紧跳起来把手/机塞给白俍,白俍拿过来一看,原来在直播,笑着说:“玩直播呢?”
子文摇了摇头,手足无措的说:“刚才你的手/机卡了,不小心点开的,对不起。”
白俍笑着说:“这有什么道歉的,正好我还没玩过这个呢,来,坐,咱们一起。”
子文这才局促的坐过来。
刚才两个人对话的时候,直播还开着,屏幕都要炸锅了。
路人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合/体了嗷嗷嗷!!
路人乙:天呢!!发糖!!
路人丙:好大一盆狗粮,先干为敬!
路人丁:这狗粮太齁嗓子!对狗不好!!我强烈拒绝!!
路人戊:不是吧,大白真的和男人交往?真是恶心
路人己:楼上,你有病就先睡吧
路人庚:就是啊,你管得着么,张口闭口就恶心,你才是最恶心的那个
路人辛:不要掐架啊,没准儿人家白俍和子文是好朋友呢,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没必要这么当真吧!
子文一看屏幕上还掐架了,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白俍则是见得多了,一点儿也不在乎,让子文帮自己吹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