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2)

“何姐姐都病了有一阵子了。”徐循不大敢看太孙,“搬出去都七八天啦,好像病也不见好,宫里的医婆,如今看来是力有未逮了。她面子嫩,怕不好意思提请御医的事……再说,宫里规矩大……我想,要是等绵延成重病,或者坐下根子了再请,那就晚了……”

太孙面上的笑意微微地收敛了去,他睁着眼看了徐循一会,把屋里的气氛看得清醒得多了,才说,“哦,仙仙居然病还没有起色?那这事你怎么不和太孙妃提啊。”

“其实她也知道的。”徐循嗫嚅着说,“就是没敢和太子妃娘娘提,我们……我们不都是怕给您惹麻烦吗?”

太孙又沉默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居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的体面,就要用在这件事上?”他问徐循。

徐循觉得这的确是个体面了,宫里底层妃嫔生病,一般不请太医,现在何仙仙病情还不算重,就要动用御医了,确实是坏了规矩。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太孙沉吟了一会,便道,“我会和母亲提起的,你别担心,仙仙肯定没事儿。”

他想了想,又放松了下来,捏了捏徐循的后脖子,唇边再挂起了笑,“我还以为,你求的肯定是另一件事呢。”

虽说太孙没有明说,但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他指的是哪件事,徐循想了一下,说,“我是服侍您的,哪有倒过来的道理。这种事,求您,不就是强人所难了吗。我想让您开心,可不想您不开心……”

太孙唇边就泛起了一丝微笑,也不知是徐循的哪句话戳到他心眼子里了,他突然一个翻身,就把徐循压到了身下,低声说,“嗯,说得好,那我今儿想拿你开心开心,你答应吗?”

徐循吃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她反射性地、求助一样地看了柱子边上的宫人一眼,不过,这个宫人子还是木着一张脸,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一样。

还没等她回话呢,太孙便扭头沉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进v,

我会请编辑先帮我开,但是更新得很晚,就更新一章,因为明天作者大会……

第20章 疼吗

这会儿说了这话,就是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徐循哪能不明白啊?她还在吃惊呢,倒是那两个宫人习以为常似的,连眼皮都不抬,就低垂着头退出了屋子。徐循不敢看太孙,心里直想着自己穿的亵衣亵裤:虽然过来之前也洗了澡,但好像连孙嬷嬷都没怎么当真地给她选衣服,这亵衣裤要是不配套那可怎么整,徐循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了,太孙这辈子临幸过的女人,应该都不至于这么粗糙吧。

这种有的没的事想了一会儿,徐循才回过神来,也不敢看太孙——又忍不住想看,她斗胆抬了眼,果然太孙在看她——这是肯定的事,他的神色也有些奥妙,不像是色。欲熏心那样种的动情,反而有点给自己鼓气的意思,腮帮子还鼓起来了,看到徐循看他,又吐了一口气。

徐循看太孙不动,就去看灯,她眼色递过去了,见太孙还不动,就咬着牙开始,自己给自己解衣服。这些事,孙嬷嬷都是教过她的,现在正是学以致用的时候,没什么好害羞的……

她就这么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慢慢地把衣服给解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她又看看太孙,见太孙的眼色有点深浓,手也抬起来了,便不再动:孙嬷嬷说了,这种事,男人有时候喜欢自己来,好像拆粽子似的,一层层皮,自己剥开吃着才有劲儿呢。

可她不动,太孙也就不动。徐循等了一会,几乎把自己的害羞都给等没了,她忍不住就抬起头来埋怨太孙,“大哥你这样瞪着我,我……”

太孙又被她逗笑了,他的紧张好像也消失了一些,“你什么?”

徐循咬着唇不说话了,她一赌气,就把长袄给全揭开了,自己光着钻了出来,身上就穿了一条薄薄的纱裤和一件亵衣,亵衣是白底绣着天青色的海浪,纱裤是桃红色的,挺名贵的贡纱,就是薄得很,遮不住什么,所以外头得穿长袄。

现在,长袄脱了,亵衣且不说了,纱裤包裹着的部分,基本就等于全呈现在太孙跟前,徐循和太孙本来在竹床上,这地方坐着很宽敞,躺下来有些挤,徐循也不管不顾地,就挨着太孙慢慢地躺了下来,把自己的纱裤往上提了一点儿,用孙嬷嬷教她的语气,娇嗔地道,“大哥,您……就光只是看啊?”

太孙的眸色已经深得发黑了,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却又还像是有几分顾虑似的,手抬起来又放了下去。

徐循看他这优柔寡断的样子,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一翻身要坐起来,“人家不来了!”

太孙被她这一闹,倒是不记得犹豫了,忙摁住她,“怎么这么娇啊,脾气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