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向了柔软的胸脯。她在微微颤抖,酥热一路爬升,染上了她的指尖。
他品尝了极久的雪色峰峦,忍耐不住,便一手剥去她的睡袍,扯下那抹残存的裹胸。
她的温香软玉全在他嘴里,跳动着,慢慢变得挺拔。
她因受力而抬起了手,抓了他的脖颈一记。他浑然不觉,仍是沉溺在吞吐吮吸中。
她惶急说道:“对不住。”
他哪里听得到她在说什么,又做过什么。
她见他不应,受不住他的力道,又抓了他一下。
他终于抬头:“胸口痛?”
她还被他玩弄在手掌间,艰难点头。
他笑了笑:“那便换一个地方。”说着,手指已经滑向她的小绔内。
她只能惊喘一口气。
折磨许久,他才退下她的全部衣衫,将她平放在床上。
谢开言闭上眼睛,心底暗念,这不可能。中了桃花障还未解毒的人,怎么能流连女色这么久,还有一举攻城的气势?
叶沉渊见她如临大敌的模样,眼底一黯,知她并未完全接纳他,甚至是迫于他的威压,她才勉强留在他身边,默许他一次次的要求。
他的身上很烫,心里更烫,血液好像烧了起来。最痛的不是毒发,而是他对她的渴求,找不到宣泄的缺口。
他压下精壮的身子,直接覆盖在她的雪肤上,还未攻略城池,滚烫的毒血就翻涌上来,迫得他喉头生紧。
她看出了他的异样,忙伸手托住了他的上半身,将他放在一边床铺上,淡淡道:“先养好身子吧。”
他抿紧唇,强抑下腹中的绞痛,尔后睁开眼睛,看着她冷声说道:“遂了你的意。”
她从散落的衣衫里找到一方雪帕,替他擦去满头汗,失笑道:“我是体恤你,才先提醒你,不可太亲近于我,你偏又不信,这下好了,受痛了吧。”
他闭眼不语,容貌恬淡,难掩痛惜之色。
她伸手渡气过去,助他调息。他的呼吸渐缓,俊容又生出玉色。她看了看,凑过去拈起他的鬓角长发,叹道:“阿潜也老了啊。”
叶沉渊睁开眼睛,冷淡地瞧着谢开言。
谢开言趴在他身侧,扯下一根他的白发:“岁月不饶人。”
他掐住她的下巴,冷冷道:“嫌弃我染毒生出了白发?”
她吃痛,发力拨开他的手,愠怒道:“弄痛我了。”
他偏生不放手,她索性说:“即使你不染毒,也比我年老十岁。”
他的脸沉到底,将她扯过来在唇上咬了一口。
她痛得吸气,半晌忘了要说什么,随后记起,又开始劝道:“据说冰泉有驻颜美容奇效,你要不要试试?”
叶沉渊伸手拖过谢开言的身子,将她拉到自己的胸口处,有一下没一下摸着她的头发。谢开言趴在他怀里,听他胸口在微微起伏,便说道:“如果不愿去试,那就解毒吧。”
叶沉渊捧上她的脸亲了亲:“你说了这么久,是想劝我解毒么?”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敢动,点了点头。
他淡淡道:“卓王孙已在配置解药。”
她抑住心跳,从容问道:“据我所知,炼制解毒的嗔念丹需要药引‘乌珠水’,极难聚集,卓公子曾说,他行走中原十年,才能接到三盏……你这毒,来得及配置解药么?”
他沉默一刻,才如实说道:“来得及。”
她怔住。
他又说道:“卓王孙在天阶山找到一株新的乌珠木,长势茂盛,不需十年,就能聚集起所需的水露。”
她轻轻一叹:“那便好。”
他解释道:“是最近才找到的。”
她回道:“我帮你取来。”
他摸着她的头发不说话,她推了推他的手,急道:“你得了天人的风姿,却落了染白的双鬓,难道一点也不在意?”
他笑了笑:“你在意我便在意,生得美丑,只是取悦你的心。”
她闭眼轻叹:“那便是十分好。从明日起,就让我替你去守乌珠水吧。”
“不用。”
“为什么?”
“让卓王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