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姝偷偷问经纪人:“他们下的是跳棋吗?”
经纪人:“那是国际象棋,又叫西洋棋。”
后来裘姝问江沉景:“你能教我下棋吗?”
江沉景摇头:“名字不吉利。”
裘姝=求输
日天日地女明星vs虐天虐地男棋手~
谨以此文,纪念我学了十年的国际象棋
最后感谢【ddarren】【半颗糖】【郁焜】【到爸爸这来】【小黑子】【桥厌】几位仙女的地///雷包养呀~地雷啥时候也成敏感词了呜呜呜
感谢【凉萤】【用户名已吞】【y9035d】【刘小四家的傻小四】【兔子】【懒懒的冬】【与君成霜】小仙女们的营养液灌溉~我会茁壮成长努力码字哒~嗷嗷嗷
☆、与你同回一分钟前2
要说江逾白, 公子哥这个称呼到能称得上,花花二字, 说起来还是有点冤枉的, 他一直以来给自己定义的,便是绅士。
不过鉴于他外貌实在太出色, 身边桃花不断, 所以花花公子的称呼,也就被大家给默认了。不过警局里的同事背地里却给他取了个更简洁的名字——警花。
第二天, 警花先生江逾白早了几分钟到局里,便听几个早到的小伙子在那边说, “警花昨儿又换了一辆新车, 那车型真他妈骚, 我……”
话还没说完呢,旁边一兄弟拉了拉他,林科科也立刻反应过来, 看见江逾白,又是一脸笑:“江队。”
“嗯。”江逾白不动声色, “说什么呢?”
他老实招了:“说您的车,真帅,和您人一样。”
“一样的骚?”他说着把手中的钥匙抛过去, “这几天是安排你在街上吧,拿去随便开。”
林科科接过钥匙,又被其他人按住,钥匙在一群人手中抛来抛去, 他跑来跑去却总拿不到。被逗得直喘气。
江逾白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靠在门口,对外边还在闹的一群人说:“下次再叫警花,把你们扔大太阳底下跑50圈。”
他开了电脑,本想通过民政系统查一查傅桃燃,不过刚输了名字,还是放弃了。公器私用不好,他还是委托了别人去查了一查。
没两天,他便拿到了傅桃燃从小到大的一叠资料。小到她拿了三好学生,大到交了几任男朋友。不过男朋友那边,似乎只有一个高中毕业就出国的前男友。这还真有点巧,他也有个高中毕业就出国的前女友。
至于她父母那一栏,却是空白。不过不是去世,而是根本不让查。
他又想到了那天来接送她的,那辆挂着军牌的车。
当天下午他便动身去了她名下的半厨房吃个晚饭。当然一个人去吃饭好像有点儿寂寞,他又让林科科做了他的司机,送他去的馆子。
半厨房他之前也来过,可是却从来没有碰到傅桃燃。而这次来,却是一进门就听到她坐在窗边那个常年空着的位置上,抱着琵琶在弹曲子。
江逾白这个角度望过去,隔着一层编织的流苏门帘,屋内又都是暖色的光线,她本就魅惑至极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温和的暖意,影影绰绰之间,看着她微微翘起的唇角,他竟有一种要想要金屋藏娇的念头。
她今天依旧弹的是前两天音乐会上最开始的那只曲子。不过相较于那天的生涩,今天已经好了很多很多了。琴弦在她指下震动鸣声,只单独听这支曲子的琵琶独奏,也别有一番滋味了。
他们入座后,便听隔壁卡座有人在嘀咕,“早就听说这个半厨房的老板不仅长得勾人,还弹得一手好琵琶。据说她偶尔还会在店里弹几曲,我们今天运气好,给碰上了。”
另一个稍显油腻的声音说道:“你确定是老板,不是老板娘,或者是老板的小情人儿?长得可是真漂亮……”
“反正不管是哪一个,都轮不到你上……哈哈……”
这时第三个人说道:“这话你以后可少说说,以前有个人……”
他这“以前那个人”还没说完,便被上边的发生的事的吸引了视线。
只见有位已经喝醉的男人,拿着酒杯就上来要请她喝酒。傅桃燃却是当做没有听到般,一直低着头只管自己弹奏。
那男人身边的同伴已经急了,抓着他的胳膊道:“赵董,赵董,酒我们回去喝,我再给您找一个,不,十个姑娘来好不好,咱别在这儿闹,求您了。”
他说着,又对傅桃燃致歉:“傅小姐,我这朋友喝醉了,真的不好意思,我马上带他走。”
这位大爷哦,如果不是资金短缺,他怎么会找这个暴发户合作。今天如果惹了上面这位姑奶奶,别说他的项目了,这位赵董,怕是连在这宁城落脚的地方都没了哦。
被称呼赵董的男人显然没有理解自己合作商的好意,继续拿着酒杯对着傅桃燃:“你这小娘皮,让你喝你就喝,喝了这杯,以后就是我的人,跟着我,你也不用这样出来抛头露面了,只要在家给我带带孩子,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傅桃燃这时候终于弹完了曲子,放下了琵琶。而那边,江逾白也已经走到了一遍,防着那男人动手。
傅桃燃起身,看到江逾白时,倒是不自觉多看了一眼。而后再看那递酒的男人时,就更看不下眼了。
傅桃燃微微眯了眯眼睛,伸手接过了男人手中的酒杯,她拿着酒杯,晃了晃里边儿的酒液,也正好挡住那张丑恶的面孔,而后看也没看他一眼,只问道“你说完了吗?”
男人继续笑得油腻:“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跟过别人。我家里老婆给我生了三个女儿,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把你扶……”
啪——一杯的红酒,全泼到了他脸上。啧,江逾白叹了声,就是浪费了这酒。
啪——紧接着在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酒杯也砸他脑门儿上。玻璃割碎了他的秃瓢儿,血液和酒液混在一起,他顿时红了眼。
啪——那男人估计是喝酒喝迟钝了,傅桃燃这回直接搬起自己刚擦坐的木质的平凳,又朝他砸了过去。
“姑奶奶是你敢想的?也不去湖里照照?”
“还想生儿子?早点断子绝孙吧!”说着,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直踹他裆下。江逾白都旁观,都觉得痛。
“他娘的你这贱货!敬酒不吃!”男人捂着那处终于酒醒了几分,正要反击,江逾白上前拦了一步,而这时,他又感到了头晕目眩,心口猛跳。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却见傅桃燃不过刚放下自己的琵琶。竟是又回到了一分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