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孩子,很多人既好奇又有些疑惑不解。
因而,在在林月兰第二次上镇时,不管林月兰是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些人很是热情的上前给她打一声招呼,叫着一声道,“扛虎小姑娘,你上镇了?这次我怎么空着手上镇来了?”
这些陌生人都给了她笑脸,林月兰也就冷冰着脸只是点头应了一下而已。
因为,她知道,这些人也只是暂时给她笑脸而已。
只是,这第三次……
小十二看着这一群那一伙,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人群,而且有些人,与林家村的村民动作如出一辙,这就让他更加的不解了。
他再次摸了摸后脑闪,眼底全部是疑惑的道,“林姑娘,难道我长得就真的这么吓人吗?为何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很是不对劲啊?”
那不是看你的眼神,看是看我看好神。
林月兰冷笑着道,“小十二,你仔细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
反正,她是克星之事,也是瞒不过,也根本就不需要瞒着。
她还是那句话,只要这些那些人不惹到她的面前,对于那些闲言蜚语的,她根本就不放心上。
小十二既然能这么小的年纪就被蒋振南选中作为属下,除了体格,更重要方面,就是身手肯定不能低,不然,敌人杀过来了,怎么去保护蒋振南。
说白了,他们实际上就是蒋振南的近身护卫。
小十二施展了一些内力,然后,耳朵动了动。
片刻间,那些杂言碎语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一个站在卖菜摊边的两个中年胖胖妇人,指着林月兰的方向说道,“听说,上次那个扛着老虎来卖的孩子,是林家村的克星扫把星,只要谁接近了,就会倒霉出事。”
“这事,我也听说。听说,是一个道士一口断言她是克夫克亲的扫把星。”
“啧啧,你说这个孩子,以后谁敢娶啊?”
接着,一个酒楼门口站着的两个年轻看着十五六岁的男人,身着些着褴褛,对着林月兰的方向说道,“哥哥,那个不是上次来卖老虎的孩子吗?上次她一只老虎听说散卖都卖到了三百八十两,这么多钱,一辈子就可以不愁吃穿了。”
谁知,他话音一落下,就被年纪微微大的男人,拍了一下脑袋,厉声的说道,“你现在竟然还想打着那个主意,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我跟你说,林家村的人,都说她是一个克夫克亲命的人,谁娶了她,就得死,而且还会连累家族的人,都有可能死。所以,你最好,把她娶回家,就拥有三百八十两的主意,给我从脑袋上抛开。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兄弟两都是个穷人,而且都还是年纪不大,正是可以娶妻的年龄。
只是,因为太穷,村里和附近的村里的姑娘都没有人愿意嫁给他们,因此,在上次看到林月兰提着一只老虎来卖,还卖到三百八十多两银子时,他们的眼前一亮,对视一眼,立马就有了主意,那就是与这个孩子套近乎,然后娶了她。
但是,他们不曾料到,这个孩子一眨眼就不见了。
他们后来一直在镇上晃悠,就是想要一次机会见到她,好实施他们的计划。
可这一晃悠,竟然就晃悠出,这人竟然是林家村里出名的克夫克亲命。
他们立马打了退堂鼓。
即使在有钱,也要有命花才行啊。
被训的弟弟,立马打了一个机灵,摇了摇头,“不会,不会,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哼,这就对了。”那个哥哥很是不屑的说道,“就算我们再苦再穷,也不可能娶个克星扫星进家门来祸害的。”
“嗯,嗯,哥哥说的是!”弟弟点头应道。
以一对年轻男女站在树阴底下,穿着鲜绿,女人嗲着声音,对着林月兰指点道,“公子,你知道那孩子吗?”
“那孩子怎么了?”年轻公子好奇的说道。
“呵呵,那孩子听说小小年纪,就被道士断言克夫克星命呢。”女人似乎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
“哦,”年轻公子更加好奇的说道,“还有这样的事。”
“对啊。”那个女人应和道,“这孩子听说是林家村里的人,三年前就与家族断绝了亲脉关系,而且听说林家村里人说,最让人惊恐的是,谁接近她,谁帮助她,就会被她克了,倒霉透顶。”
年轻公子有些狐疑的道,“绿娘,还有这样的事?”
“嗯,是的。”绿娘的很是肯定的道,随即眼珠一转,说道,“公子,听说三年林家村有个秀才叫林什么来的,哦,叫林明清,是林家村里正的小儿子,就是因为三年前帮过她,结果在去府城赶考时,还没有出林家村,那马车就翻了车,而他本人,却因此落下瘫痪,站不起来,府令那边就以身染恶疾为由,而被取消了秀才功名,多可惜啊。”
“是呀,是挺可惜的。”那个年轻公子也跟着叹了一声,但目光却一直跟随着林月兰。
小十二听到这里也就没有再听,他又听向别处去了。
只是,他越听越是恼火。
原来,林姑娘,是背着这样的名声,才背父母抛弃的,真是太可怜了,与他们的头儿一样。
他们的头儿也是因为天煞孤星之命,而被侯爵府,被他亲生父亲抛弃的可怜人。
为什么天下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呢?
小十二在内心愤怒,耳听别处时,却并没有注意到那树阴底下出现的另一幕。
不一会,另一名年轻公子走了过来,拍了一下年轻公子的肩膀,好奇的说道,“周兄弟,你在看什么?”
周文才收起折扇,拍的一声打在自已的手心上,说道,“就听绿娘说,前两月那个扛着老虎上街卖女孩子,竟然是林家村的克星,真是可惜了啊。哦,对了,刘兄,滢儿姑娘没有跟你出来吗?”
说着,就朝刘齐的后边望了望,没有看到刘佳滢,眼神里有些失望。
刘齐摇了摇头说道,“滢儿最近跟我闹别扭,现在不跟我出来玩了。”
“哦,滢儿姑娘在与刘兄闹什么别扭啊?”周文才好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