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周文才立马不乐意了,他道,“哎,姑娘,你怎么能这样?不管怎么样,我给你解决了王八皮,这是事实,对吧?既然如此,你感谢我一声,也不为过吧?”
林月兰点头道,“那行。我谢谢周公子的解围。我有事,现在可以离开吗?”
周文才立即觉得自已的魅力是不是下降了。
难道她就没有看到他这个潇洒帅气,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英俊公子?
不然,有这么一个俊俏公子给她解围,她的眼睛怎么不发亮?她怎么不像其他女人,带着娇羞,嗲着娇滴滴的声音,上来感谢,顺便来个“以身相许”?
这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结局,完全与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难道真的是他魅力下降了吗?
周文才再次试了一次给周围的女人抛去一个媚眼。
可是,看着那些女娇红害羞的之姿,这证明他的魅力没有下降啊。
既然不是他的问题,那就证明是这个女人的眼光有问题。
“姑娘,你没发现吗?”周文才看着林月兰,没头没尾的这么来了一句。
林月兰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她疑惑的问道,“发现什么?”
“你没发现你跟前这个人,是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堂堂美男子吗?”周文才很是自恋的说道,“不然,你怎么就想着离开,不来个以身相许什么的吗?要知道,有多少女人吵着闹着要嫁给我呢?”
林月兰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这个自恋狂。
林月兰立即严肃的道,“周公子,请慎言!你对一个姑娘要什么‘以身相许’你考虑过人家的名节吗?如果你不娶,以后那姑娘是被人指指点点浸猪笼,还是想让人家姑娘呆在尼姑庵里一辈子不嫁人?这可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所以,请周公子慎言!
至于我嘛,难道你没听过传言吗?本姑娘可是个克夫命,即使要我‘以身相许’,如果我敢嫁,你敢娶吗?”
后面淡淡的语气,却是离开冲击着周文才所有的大脑,他反射性的摇了摇头道,“不敢!”
他还不嫌弃命长,所以是绝对不可能去娶一个明知道是克夫命的女人,还要去娶。
只是周文才后来回忆时叙述道,就算这是个玩笑,如果当初他立刻应下来,来个“敢”字,那后面,他是不是就有一个公平的机会来追求她呢?
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错过的终归错过,就算你在遗憾,那也只是因为遗憾而已!
林月兰冷笑道,“既然明知道结果,我又何必多言?周公子,告辞!”
她也不是真的想要一个莫不相识的周文才来娶她,她只是很不喜欢他才狂傲般的自恋,自以为是天下间最为英俊帅气的男人。
这一次,林月兰是真的直接带着小十二立刻了。
留下周文才与刘齐面面相觑。
周文才一脸茫然的问道,“刘兄,她是个什么意思啊?”
刘齐面露同情之色,拍着周文才的肩膀,说道,“周兄,你被人嫌弃了!同情你!”
林月兰在说的每一句话的字间里没有透出一个不屑周文才的字眼,但是她语气凌厉,带着咄咄逼人之感,就是另一种暗示,她林月兰不屑他周文才的解围。
刘齐看着林月兰在知道周文才的身份之后,却丝毫没有巴结的意思,明知道,这是一次多好的机会。
她对周文才没有巴结,在态度上没有一点没有低微之敢,相反,在她与周文才的谈话之中,明显是带着强势和凌厉,这气势上都压着周文才一筹。
这样的人,除非她自已安于平稳,不然,必定如蛟龙一般,一朝成龙,翻云覆雨!
刘齐此刻打定主意,与林月兰交好。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周文才对于林月兰更加好奇了,他看向林月兰立刻的方向,跟刘齐说道,“刘兄,我说这个女人,是真的克夫命吗?”
刘齐摇了摇头道,“是不是克夫命,我不知道,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不过,我知道她是看不上我的,所以我不用担心,她会克了我。”
周文才听罢,嗤了一声道,“她不会克你,难道会克我?再说了,我又不是真的想娶她,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她竟然一脸严肃的教训起本公子来了。”
林月兰的话虽说的对,但周大公子心里就是不太舒服。
因为他的面子,被林月兰这么一训,给丢了一些。
刘齐倒是很赞同林月兰的话,他语重心长的对着周文才说道,“周兄,不是兄弟说你。你那开口闭口‘以身相许’或者‘我娶你’之类的话,还是少说为妙,毕竟那关系到姑娘家名节的问题,不然,如果真哪天逼着一个姑娘浸猪笼,或者进尼姑庵,后悔都来不及了。”
周文才默然不语。
林月兰带着小十二到一家布匹店。
她一到店,就大喊道,“掌柜的,有帆布吗?”
布匹掌柜的看清是林月兰,眼色立即惊恐的道,“你是林家村的林月兰是不是?”
不怪镇上的人,都认识了林月兰,主要是因为一是林月兰扛老虎上镇地真是太震撼了,所有,只要林家村的人一说是卖老虎的孩子,就是林家村里的一个克星扫把星,立刻就知道了。
镇上做生意的人,忌讳颇多,一是不喜鳏夫寡妇,二是不喜没有六亲孤寞之人,三是,就是各种名声在外之人,比如不洁之女,有扫把星之名等等
他们认为这些人带着衰气,如果去了哪里,就会把衰气带去哪里,所以,即使镇上打开大门做生意之人,也不喜欢那些带着衰气之人到他们店里买东西。
林月兰点了点头道,“没错!”
布匹老板立即脸色大变,对着林月兰大声尖锐的说道,“你出去,我祥云阁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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