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所有人都以一种异样的目光,古怪的表情看向刘六娇。
被众人异样目光浇浴的刘六娇被羞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林月兰这死丫头竟然在大庭广众的侮辱她的名节。
对于古人来说,女人任何的隐晦部分都不能说的,因此,很多女人,在某些地方不舒服,即使痛死疼死,除非有女医,否则是不会去看大夫。
但是这个时代,除了皇权贵族之中的高贵妇人,能够请到女医,平民百姓,想了不要想。
女医,在这个时代,说高也高,说低也低。
高,是因为,这里缺少女医,女医,一般都是大家族自已给暗中培养的,为的就是给家族中的女人们看病,因此,在平民百姓的眼里,她们的地信相当的高。
低,也是那些贵族人,对于女医看得很轻贱,也就是和家奴一般。
刘六娇得到那样的病,农村乡民没钱,请不到女医给自已看病。
如果是去看多大夫,这病情也让她难以启齿,丢人丢名节。
因此,也就只能死抗着。
可是此刻,刘六娇被林月兰这么一说,仿佛被人剥光了衣服,被所有人围观、轻视和嘲弄。
看到刘六娇满脸通红的表情,有人惊讶的问道,“刘六娇,兰丫头说的这些不会是真的吧?”
刘六娇的双颊被憋的涨红涨红的,没有回答那人,只是用着那带着有些刻薄的双眼,狠狠的瞪着林月兰。
不过,有人并不知道,林月兰所说的这些病情症状,到底是什么病。
“兰丫头,刘六娇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有人很是好奇的问道。
什么样的病,竟然是在那个地方发生症状的。
林月兰微笑着道,“刘大婶得是痔疮!”
什么是痔疮?
他们表示不懂。
“痔疮就是长在屁股眼里的东西!”林月兰很是“好心”的说道。
不过,听到林月兰说的,一口一个肛门,一口一个屁股眼,说得人脑门黑线,也说得很多人满脸通红。
这些都是隐晦部分,就是一般成熟男人,也不敢大大咧咧的这样说,更虽说一个还
没有人事的孩子,就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大声的说出来。
这多丢人啊!
不过,有人想要确认一下林月兰所说是否属实,就拦着刘六娇小声又让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六娇,兰丫头说你那个……那个地方长东西了,是真的吗?”
刘六娇羞要把自已塞到地底缝隙里去,生了这么丢人的病,让她怎么去回答。
林月兰继续说道,“哦,对了,得到这种病的人,如果长久不治的话,那么它就会发展成一种更在杂症,得到那种杂症之人,一般都活不过一年!刘大婶,按着我看,你这个病得了至少有三年了,并且病情越发的严重,说不定,过不久啊,这普通的痔疮很快就病变成那种杂症了。”
林月兰的话音刚落下,刘六娇的脸色剧烈变白。
她对着林月兰怒目圆瞪的气愤的大喝道,“你闭嘴!死丫头,你是不是在诅骂我,啊?”
林月兰冷笑着道,“呵呵,刘六娇,你让为你值得我费这个神来诅骂你?别把自已看得太高了,在我林月兰眼里,你连一只蹦跶的小狗都不如!”林月兰开口就是讽刺,根本就不怕得罪人!至于,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我想你心里有数!
不过,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数,我林月兰在这撂下话来,得罪我林月兰的你,你的病我能十成十的治好,然而,我却不愿意为你医治!我倒要看看你能挨到何时?”
这明显听着有些见死不救的嫌疑,可那又如何?
当初,他们要一心置于她死地之时,可是比见死不救更加可恶。而她现在也只是充当袖手旁观的旁观者而已。
林月兰的话一撂下,很多人吃惊皱眉。
这丫头,会不会太没有人性了?
林亦为听罢,也是轻微皱眉,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事是刘六娇自已作下的,那么结果当然是要她自已去承担。
“兰丫头,你这样是不是太没有冷血无情了啊?”有人有些不满的指责道。
当然,这指责之人,平时也是与刘六娇关系娇好,与刘六娇一样,是个多嘴多舌之人。
“月儿姑娘冷血无情吗?”林月兰没有回答,蒋振南低沉浑厚磁性富有魅力的男人嗓音,顿时响起,“那在之前,月儿姑娘过着凄苦生不如死,动辄被人打骂的日子,又是拜谁所赐呢?难道不是因为她吗?”蒋振南用手指着刘六娇。
林月兰这三年的遭遇,蒋振南让人打听的很清楚了。
所以,当然知道,这三年林月兰会遭受的一切,是因为大嗓门刘六娇。
“现在,你们又凭什么说月儿姑娘冷血无情?”蒋振南眼神锋利的扫过大众,冷笑犀利的说道,“退一步来说,就算月儿姑娘冷血无情,也是被你们给逼出来的?她现在凭什么要给她医治啊?”
蒋振南的话一落下,几乎惊呆了所有人。
因为从来没有人想过,谁能把“冷血无情”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啊?还对着他们质声。
“你又是谁啊?凭什么说这话?”
“你不会是这丫头的姘头吧?也对,不是姘头,怎么吃住都在一块?”
“看着你脸上那刀丑陋的疤痕,估计也是讨不到媳妇的丑男人,所以,就看了上这个克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