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的问道,“为什么?”
林月兰白了他一眼,说道,“师祖,您也不看看自已多大年纪了,老这么吃肉,对身体不好,血压会升高。你自已都是大夫,您认为这么一直吃肉,可以吗?”
张大夫听罢,想给自已辩解一下,但林月兰立马摆了摆手,说道,“停!别跟我说您老人家可怜,需要吃肉什么的?改天,等我碰到师父时,我会问问师父,您这样成天大鱼大肉,可以吗?”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已徒弟的张大夫,听到林月兰似乎要告状,立马焉了。
他立马讨好的说道,“诶,丫头,我可是你师祖啊,你总得给师祖留点面子吧。万一被你师父知道了,我肯定又得受罚!”
林月兰点头道,“行,师祖,要我不向师父告状,以后你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都得听我的,不然,哼哼……”最后一句,明显是威胁啊。
威胁,这是赤裸祼的威胁!
只是,即使知道这是威胁,张大夫也无可奈何。
为了将来在见到徒弟时,有个好的表情,他只能屈从于徒孙的威胁。
他这个曾经名动天下的医圣张中景,是不是由史以来最“窝囊”的师父啊,怕一个徒弟,还要怕徒孙的威胁。
张大夫还是不甘心,他弱弱的提议道,“丫头,那我以后可以至少一顿肉吗?要知道,晕素搭配可是对身体最好的。”
林月兰道,“七天两次!”也就是说一周两次肉!
“不行!”张大夫不愿意。
“七天一次!”林月兰根本就没有张大夫讨价的必要。
“好吧!”张大夫终于屈服下来了,“七天两次!”
再反抗下去,他可能是一周一次肉都吃不到。
张大夫突然正色的说道,“丫头,那个英子母女到底是中的什么毒啊?怎么看着与恶疮一样的症状呢?”
林月兰听到张大夫如此的问,摇了摇头道,“师祖,我也不太清楚她们是中的何毒?不过,阎王爷托梦给我,说,那是一种另一个时代的一种植物汁液。”
张大夫对于林月兰说阎王爷之事,他倒没有什么疑问。
“什么是另一个时代?”张大夫好奇的问道,“难道那个东西在我们这里是寻不到的吗?”
林月兰摇了摇头道,“不太清楚。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张大夫听罢,有些失望。
“那那东西真有解药吗?”张大夫再次好奇的问道。
林月兰点了点头道,“有!他派小鬼给我送来一瓶透明液体,及一瓶乳白色液体!”
实际上,那透明液体是灵泉水,那乳白色就是那种植物汁液毒素。
“咦,为何是两瓶?”张大夫疑惑的道。
“一瓶是解药,另一瓶就是那种毒汁!”林月兰淡淡的说道。
但是,与林月兰平淡相比的却张大夫的吓了一大跳。
这阎王爷,你是不是太大方了啊,这些东西,你能送给一个医者吗?能吗?你是这是让她救人,还是让她害人啊?
不过,张大夫没有哀嚎多久,他立马又高兴起来,他有些激动的说道,“丫头,这下好了。以后,看谁再敢欺负你,就给他下这种毒,让他们全身搔痒溃烂。看他们以后敢不敢再欺负你。”
林月兰对着张大夫“呵呵”笑两声道,“师祖,您老认为,我没有这瓶毒液,我就真的能再被人欺了去?”
张大夫老实的摇头,“不能!”
他家丫头的本事大着呢,不用毒,就用一根针,就能轻轻松松的就把那些想要欺负她人,给全部报复回去。
师祖孙俩聊了一会,干活的蒋振南他们回来了。
回来时,他们拿了几根笔直的枝干,有着成年男人两根手指粗细。
蒋振南跟张大夫打过招呼之后,就拿过这几根枝干,问道,“月儿姑娘,这几根枝干,可以用吗?”
林月兰接过来,笔直笔直的,点头道,“嗯,可以用!你们把它们削干净,然后,截成这么长一断!大概四尺长就可以了!”一尺按着现代的算法是33厘米,四尺也就一米三左右,那就差不多了。
“行!”蒋振南说完,就把这些枝干递给小十二,让他去削。
林月兰再问道,“要准备的绳子,准备好了吗?”
小三子手上拿着一卷像绳子的东西,说道,“林姑娘,这是我们搓的绳子,按着你说的,这里大概16丈!”一丈是3。3米,15丈,也就五十多米长的样子。
林月兰接过绳子一看,都是要山里一些能保存又坚实很软的树皮藤条给编制的绳子。
林月兰用手劲拉了拉,点头道,“嗯,还行。辛苦你们了。”
小三子挠了挠脑袋,摇着头,傻呵呵的说道,“林姑娘,我们不辛苦。不过,”小三子看着林月兰手上的绳子,说道,“我们现在只搓到了一根,这些材料不太好找!明天,我们还得继续再到山上找一天。”
林月兰点头道,“嗯,只要在插秧之前,弄到两根绳子,就行了!”
张大夫听着,这些棍子绳子的,有些迷糊。
他直接问道,“丫头,你们弄这些东西做什么?”
林月兰说道,“插秧!”
“插秧?”别说张大夫不懂,实际上,即使是种过田,但却跟着林月兰第一次这样种田的人,也是不懂。
但是,林月兰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吩咐他们,按照她的要求去弄木棍及绳子。
如果在现代在乡下种过水稻,人为插过秧的人,一定知道,这棍子和这绳子到底是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