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兰翻了翻白眼,有些无语了。
怎么与顾三娘的台词一样的呢,怎么也不改改啊?
不过,此刻林月兰表情冷厉,讽刺的说道,“呵呵,林奶奶,你们真会颠倒黑白啊。当初明明是二狗子把我打晕了过去,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你们倒怨起我来了啊。这世上还有这样天理吗?”
“我呸!”林冲娘却是愤恨的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吓唬我家二狗子,他会变成这样?”
二狗子在林月兰醒来之后,跌跌撞撞跑回家之后,因为受到惊吓,晚上发起了高烧,把脑子烧得有点傻了,他不记得什么事,看着人只会咧着嘴笑,林冲一家又怒又心疼又无奈,人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大夫说,花再多的钱,也可能治不回来了,再说,他们家里也没有这么多钱给二狗子治病。
由此,二狗子就变得有些傻呼呼了。他们一家人不放心,同时也怕丢脸,只得让林冲娘每天看着,不让二狗子出去,至于二狗子到底成何模样,村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只是这次林月兰突然上门,二狗子的样子才现于人前,只是模样似乎再次受到惊吓。
所以林冲娘才会对着林月兰带着极大的愤恨。
只是林月兰冷笑着道,“怎么只许你家二狗子杀人,就不许我吓唬吓唬他?你听听刚才他大喊什么,说不是故意杀死的。林奶奶,这话,在场的所有可是都得一清二楚的。”
说到这时,林月兰错开了一些位置,刚好能让林冲娘能看到外面所站的一群人。
林冲娘看到外面的人群时,脸色嗖的吓得发白,正想说些什么时……
“要不我们去县衙掰扯掰扯,到底是二狗子杀人所犯罪责重,还是二狗子做贼心虚,被自已的吓傻了,然后把罪责推到我身上来了?”林月兰继续说道,“林奶奶,你来跟我说说,这是哪门子道理?”
林冲娘听到林月兰如此说,脸色立即气得煞白,她大声的问道,“那你到底来我家,是什么意思啊?”
林月兰笑着道,“我来的目的很明确,你转告林冲叔,我要你家的地,今天晚上给送过来。”
“凭什么?”林冲娘很是不服气的说道,“我自家的地,我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我现在不想卖地,你能怎么着?”
林月兰不气反笑,她瞧了一眼缩在角落里,抱着脑袋浑身哆嗦的二狗子,嘴角勾了勾,带着些嘲弄的问道,“如果你们想二狗子这么下去,你们不卖地可以!”
林冲娘听罢,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她疑惑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月兰冷笑着道,“他的病我能治,但是我要你们老屋那片地来换,记住,是换,不是卖!”
这一次说完,也不再理会林冲娘那惊讶的表情,再次走开。
再一家,就是林长治他家。
林长兴住在村头,盖了一栋三间大青瓦房,一看这生活就比其他村民好。
那些跟着林月兰的人家,一直跟到了林长治家。
后面的人,个个人都交头接耳起来。
“看来,今天兰丫头要找的人家,都是还没有卖地的人家。”
“是呀。只是这长治与兰丫头无怨无仇,为何也不愿意把地卖给兰丫头啊?”
“我听说,那一次踢打兰丫头时,长治的小儿子也有份,这一次不卖地给兰丫头,估计就是心虚。”
“哎不是吧,这不是更应该把地卖给兰丫头的嘛,不然,万一哪一天兰丫头报复起来,他们家能承受的起吗?”
“谁知道呢?不过,兰丫头也不会是随便报复的人吧,不然,兰丫头应该早就把之前欺负她的人报复回去,也不至于到现在没什么动静吧?”
“是啊,现在兰丫头要钱有钱,要能力有能力,要报复起来,也不至于等到现在没有动静不是。”
“嗯,是啊。也不知道长治家到底在想什么。”
“我看长治家是打着坐地起价的主意吧?”
林月兰很快就到林长治家,看着紧闭的院门,眼底的目光一闪,看来是躲起来了。
林月兰没有猜错,林长治一家确实躲了出去。
林月兰先找了顾三娘,再找林冲家,这两家都没有卖地给她,这个信息,很快就传到了林长治的耳朵里,他不大的眼睛一眯,立即就猜测到,下一家,肯定来找他了。
所以,他立即让一家子躲了出去,他自已躲在屋子里。
林月兰看着紧闭的院门,冷笑着道,“长治叔,我知道你在屋子里。我现在并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只是在告诉你,你家的地,我不要了,但是,我家的地,你们一家休想经过,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也同样不管里面的人,是什么反应,也同样走开了。
这一举动,让后面的人,一阵愕然。
就这样的完了?
不过,转念一想,那地卖给了林月兰之后,那些地方就成了林月兰的,过往的路,也就变成了林月兰私人的了。
所以,她不让人家过路,还真是占理。
但是,林长治家的田地,大部分是后山的凹地里,而去凹地,必须经过林月兰家门口,没别的路啊!
这种威胁,确实比报复受用啊。
农村不就是靠地生活嘛。
本以来,林月兰会继续走下去,去林老六,或者林老三家,然而,大伙儿跟啊跟的,直接跟到了林月兰家门口,然后,进院,关门。
不去了?
这些像无所事事的人,有些面面相觑。
“哎,你说兰丫头怎么不去林老三或者林老六家,听说这两家地多,却一点都没有卖啊?”
“或者是兰丫头先歇一歇?”
“诶,不管了,我还要干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