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贱人,除了身上的一套很是华丽的寿衣,及一副看得过得去的棺木,就没有任何陪葬品了。
况且,那贱人,是葬在一个很是荒凉的荒郊野外,是哪个盗墓者,这么没有眼光,跑去盗墓的?
更为蹊跷的则是,盗墓就盗墓吧,怎么连棺材和尸骨一起都给盗走了呢?
管家江苏平疑惑的道,“夫人,这盗墓一事有些诡异啊?”
闻玉静点头道,“阿平,我也知道。只是现在,我们需把蒋振南那个贱种骗过去就行。反正,他要看到的只是,那贱人墓碑而已。至于那贱人,你让哥哥暗暗派人去查,一经查到,立即弄回去!”
管家应道,“是,夫人。”
随即他疑惑的问道,“这事要不要与老爷说一声,毕竟,那元姝彤可是他,现在她的尸骸不见了,他……”他总是要知情的。
闻玉静抬起手阻止他说下去,只是淡淡的道,“这事我自有打算,你先去办事吧!”
“是,夫人!”管家应道。
等管家离开之后,闻玉静的心里隐隐感觉到一股不安。
她认为,那贱人尸骸的失踪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只是,现在她一时理不清头绪而已。
闻玉静握了握拳头,暗道,“不行,等烨儿婚事退去之后,一定要找到那盗墓之人,找回那贱人的尸骸,否则,那贱种就真的会飞出我的手心,不受人的扼制,到时,于我的一双儿女很是不利,甚至造成性命的威胁!
更何况,有那贱人的尸骸在手中,那镇国公府的爵位迟早就会落到烨儿的手中,这样子,她才会安心的,让那贱人的尸骸搓骨扬灰。”
没错。
之前,闻玉静一直没有用元姝彤来威胁蒋振南,只是在等机会。
她的目的很明确,要的就是镇国公这个爵位。
至于蒋振南现在只是镇国公府的继承人,算什么。
她要等蒋振南把镇国公府的权利和威望从圣上和那些族老手中收回之后,直接不劳而获的要镇国公这个爵位,那他烨儿就可以直接坐享其成这样当这个镇国公。
可是,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她会在蒋振烨婚事这里载个大跟头,而蒋振南也不是她想像中的那样对镇国公府的容忍与无视,更是变得对镇国公府的针锋相对,连他那个父亲,都可以置之不顾了。
现在,为了她的烨儿,她不得不提前利用那个贱人的尸骸。
可又一个万万没有想到,那贱人的棺木被人盗了。
想到这,闻玉静真是怒火中烧,一肚子的气不知要从何处发去。
但她还是明白,越是这样就越要保持理智,否则,就会一败涂地。
这是她从小到大在宅院之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所以,一般时候,她都用着极大的抑制力控制自已的情绪,才不至于丧失理智,让自已处于失败之地。
蒋振南再一次来到镇国公府。
他再次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因为,闻玉静也是早上通知他过来的。
至于为何是第二天才来通知,蒋振南很了然,嘴角又露出了一抹讽刺。
准备了一个晚上,这是准备好了吗?
蒋振南这次是直接来到了大厅里,却也看到蒋云峰大这里。
他没有看向蒋云峰,而是直接对着闻玉静,开口道,“看来你是想好了?”这是在说,你这是答应我的那两个条件了。
蒋云峰一看到蒋振南,脸色就是黑沉黑沉的,可更让他气怒的是,这孽种,对他这个父亲竟然视而不见。
他正想发作,就被闻玉静轻轻一拍,给了他一个不要发怒的眼色。
蒋云峰立即想到,这次叫蒋振南来是为解决儿子婚事的,所以,为了儿子,他就暂时放过这个孽种。
等烨儿的婚事解决了,哼……
闻玉静笑着点头道,“那时当然!”
说完,就拍了拍巴掌。
片刻之后,镇国公府的管家,手中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赫然竖立着一块黑色的木牌,这木牌就是元姝彤的灵牌。
蒋振南一看到灵牌,面具之下的瞳仁猛得一阵剧烈收缩。
他不由的走向管家面前,伸手想要拿这拿起这灵牌。
只是这管家只是一闪,避开了蒋振南的动作。
蒋振南的手停在半空中,然后转头看向闻玉静,声音冷冽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闻玉静脸上展开笑容,说道,“你说要看到你娘的灵牌,本夫人就让你看了。让你看了,可不代表你可以拿走领这灵牌。”
蒋振南恢复了冷静,锋利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闻玉静,随即声音有些不屑的说道,“我想你弄错了吧。我当时提得条件,可是在蒋家祠堂看到我娘的牌位。可现在,你却把我娘的的灵牌直接拿到我面前来!”
闻玉静脸一黑,声音之中有些怒气的道,“你……”
蒋振南犀利的道,“你什么你!我是蒋家的嫡长子长孙,难道我没有权利走进蒋家祠堂吗?现在立马,带我去蒋家祠堂,我要把我娘的牌位放回蒋家祠堂去!”后一句是对管家说的。
既然他娘的尸骸不在蒋家祖坟,至少这牌位要在蒋家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