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们是来这,让林月兰下不来台的,而不是被林月兰牵着鼻子走的。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下人服饰的人,匆匆跑了过来,对着周管家耳语了几句。
随后,周管家的脸色就猛然大变起来。
你有些不相信的再问一遍,“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下人回应道,“管家,这是真的。”
管家深吸了一口气,此时此刻,就算不想让林月兰去总督府,也不得不去了。
然后,他算是恭敬的对林月兰说道,“抱歉,林少当家。方才,是我太激动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林月兰很是了然的点了点头应道,“嗯,本姑娘明白。周管家不就是太担心周大人的病情嘛。”
周管家听罢,一阵耳臊!
因为,真实原因,只有他们自已知道。
周管家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对着林月兰道,“林少当家,请!”
很快,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去了总督府。
当然了,这些热闹的人,却不敢去总督府看热闹了。
笑话,那总督府的热闹,是普通人能看的吗?
除非不想活了吧!
周管家带着林月兰回到了总督府之后,吩咐下人先招待好林月兰之后,就加快脚步,匆忙的赶着去周安平的屋子。
一进屋子,他就看到他家大人,手捂着腹部,疼痛不已,表情立即大变,上前关心又担心的问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周安平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神犀利带着期盼的看向管家,凌厉的问道,“林月兰来了吗?”
管家点头道,“来了!”
周安平立即命令道,“那还不赶快把人请进来,给本大人看一看!”
说来,他也是一股子怒火。
他本来就是假装病还没有被林月兰治好,然后,让管家到林记药铺兴师问罪去,接着,就以“医术行骗,医德有亏”罪名,让林月兰下牢狱,最后查封林记药铺。
林月兰坐牢狱之后,金源拍卖行自然就没有主子了,陈山彪父子为了救下林月兰,再只要他再威逼一下,他们俩还是乖乖的把金源拍卖行交到了他手上。
可是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管家带着周府的一众下人,走了没多久之后,他的假腹痛,变成了真腹痛,而且腹痛难忍的那一种。
在那一瞬间,他很是怀疑,当初林月兰为他治病时,是不是留了一手。
或者是他的病根本就没有治好?
为的就是怕他反悔。
想到这,他的心猛下沉,又气又怒,恨不得现在就把林月兰抓来千刀万剐。
可是,他知道他现在的命,很可能就掌在林月兰的手心之中。
所以,他现在又不得不对林月兰暂计划。
他连忙让人去通知管家,阻止他的计划,还吩咐管家,要让他把林月兰带过来。
林月兰进了周安平的房间之后,看到的就是痛的发白大汗淋漓的周大人。
她走到周安平床前,气势非凡,居高临下看着周安平,声音有些冷淡的问道,“看来周大人真的很痛啊!”
跟在身后周管家,听着林月兰这没有一点恭敬的话,脸色突的大变,大声的呵斥道,“林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竟然敢这么跟大人说话!”
林月兰虽是大夫,可毕竟只是一个毫无身份的农家女。
周管家即使奴才,可是他却是二品大官员家里的奴才,那些二品以下的官员,见到他,都要很是恭敬的称呼一声“周管家”。
因此,他呵斥林月兰,就是想要给林月兰以警告。
只是,他似乎忘记了。
当初,他们只是怠慢了一下林月兰,最后却要让他们低声下气的把她请到总督府。
现在的境况同样如此。
林月兰眼神冷冷的扫了一下周管家,面无表情,随即冷笑着道,“周管家,本姑娘只是例行过问一下周大人是不是很痛而已,怎么就不能跟大人这么说话了?”
这态度,这语气,完全与方才在林记药铺时,形成了天壤之别!
一时之间,周管家根栖就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毕竟是大户人家的管家,走过的路,见过的事,不知有多少。
所以,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指着林月兰质问道,“你……你……你这是?”他本来想问的是,你这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快。
可是一想,好像有些不妥,就很快闭嘴了。
林月兰却面无表情冷冷的问道,“你们今天去林记药铺,根本就是闹事的吧!”
周管家一愣,看着林月兰那犀利的眼神,眼底里的那股心虚,立即隐藏不了。
林月兰也不是等周管家回答,而是直直的看着周安平,语气很是冰冷的说道,“从陈永飞这边下手,目标直指金源拍卖行!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甚至不惜亲自上阵!周大人,小女子真是佩服!可即使是这样,可别把我林月兰当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