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钱,别想了。
孙瑛领会这意思,脸一阵青一阵白,讪讪地笑:“宴州,我跟晚晚开玩笑的。”
沈宴州寒着一张脸,冷喝:“我最恨别人开晚晚的玩笑!”
“不开玩笑,对不起,我再不开玩笑,宴州,你别气。”
沈宴州如何能不气?自己恨不得奉上全世界的女人在别人家里受着气,一想想,就恼得想踹人。亏他还每年送上大笔钱财,以为能买得她们对姜晚的小感激。结果,大错特错!他不说话,揽着姜晚的后背往外走。
“宴州哥哥——”
姜茵从厨房跑出来,以为沈宴州会留下做客,就忙活着午餐,想展现下自己的厨艺。现在,看他大步往外走,就追了出来。
“等等我,宴州哥哥,你别生我妈妈的气。”
她追上来,去抓沈宴州的手臂,见姜晚碍眼,便伸手想要推开她。
姜晚穿着高跟鞋,台阶没站稳,趔趄了一下,就要栽下去时,沈宴州急急抓住她,身体被下坠的力道带的不稳,身形晃了晃,手肘磕在墙上。
“姜晚!”
“姜茵!”
前句是沈宴州惊慌的声音,后句是姜晚惊吓的声音。
“咚咚咚——”
姜茵推开姜晚不成,自己摔了下去,滚了十几个台阶,额头撞在墙角上,鲜血瞬间肆意流淌。
这一幕很熟悉。
姜晚一瞬间想到了原剧情里:姜晚跟姜茵起争执,失足摔下楼成了植物人。
第28章 别怕,有我在。
剧情不对?
怎么是姜茵摔下去了?
姜晚怔愣间,双眼就被一双手蒙住了。
“别看!”沈宴州捂着她的眼,温声说:“别怕,我在呢。”
姜晚并不怕,只是有点慌,不知是巧合还是她擅改剧情的惩罚……
“啊!茵茵!”孙瑛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女儿倒在地上,吓得尖叫一声,捂着嘴冲过去。
姜茵已经昏迷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保镖们这时候走上前,一个拉开孙瑛,一个抱着姜茵:“快打急救电话——”
“报警!我要报警!”孙瑛红着眼睛,看着几层台阶上的姜晚,眼睛全然是恨意:“你们害了我的孩子!”
沈宴州还捂着姜晚的眼睛,见孙瑛撒泼,冷冽的眸光扫过去:“不关晚晚的事,她自己摔下去了!”
随后揽腰抱起她,就往楼下走。
孙瑛不信,可到底顾忌着沈宴州的身份,被他扫了一眼,悻悻地闭嘴,跟着保镖下楼了。
楼下的老头老太看保镖抱着受伤昏迷的姜茵出来,惊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又小声议论起来:
“这是姜家的小丫头吧?咋受伤了?”
“不会跟他爸一样,也从楼梯摔下来了吧?”
“唉,这破楼害人不浅啊!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安上个电梯。”
“要说这姜家也是,恁有钱,还住这里不舍得搬走。”
“住这里好哭穷啊!孙瑛那个守财奴,还很爱在穷人堆里显摆,真搬走了,去哪里显摆?”
……
一声声议论传入耳中,孙瑛正要上车,耳尖,听到了,脚步收回来,恨恨地瞪他们:“一群老不死的,吃饱了撑着了,天天嚼舌根!再叽叽歪歪,信不信我撕了你们的嘴!”<a href="" target="_nk"></a>
这素质!
姜晚没眼看,挣扎着从男人怀里下来。她闻到了血腥味,看过去,才发现沈宴州白衬衫破了一块,有鲜血从里面浸出来。
“你受伤了?”她惊呼一声,小心去查看他的伤势。
沈宴州伤在手肘,应该是护着姜晚时,擦到了墙壁,伤口不算深,但破皮范围有些大,鲜血流出来,晕染了一块,看着挺骇人。
“你受伤了,还抱着我?傻不傻?会加重伤势的。”她小声斥责着,很心疼,很恐慌,沈宴州额头的伤还没好,胳膊又受伤了。这么几天时间,他接二连三受伤,会不会是她擅改剧情的惩罚?她不算是迷信之人,可穿书后,一切都玄幻了。她害怕自己给他带来不幸。
“沈宴州!”她猛地伸手抱住他,忐忑地呢喃:“别再让自己受伤了,我害怕。”
“别怕,就是小伤,不碍事。”
“都流血了。”
“你可别掉眼泪,不然,我心也要受伤流血了。”
他还有心情说甜言蜜语哄她。
姜晚气的瞪他一眼,松开手,去看姜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