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一刻,灵魂开始共鸣,气氛好的让人沉醉。
忽而,一道手机铃声响起。
沈宴州接通了,来电是母亲,何琴的声音有气无力:“州州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哎哟,医生,你轻点,我这疼死了……”
沈宴州听的脸色微变,声音带了点焦急:“妈,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哎,我脚崴着了,可疼死了,州州,你回来看看妈呀。妈可想你了。”
“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要住院,崴得挺严重,都没人管我,从你爸走了,就没人在意我,妈真可怜呐……”
说到最后,几乎是哭了。
沈宴州哪里还有心情提什么蜜月,安慰说:“您别难过,我这就定机票,回去。”
“好。”
何琴应了声,电话挂的很干脆。
沈宴州:“……”<a href="" target="_nk"></a>
他看向姜晚,接电话没避讳,姜晚听的清楚,主动地说:“我们回去吧。也出来玩几天了,该回去看看长辈了,你不用多想,蜜月,以后有的是机会。”
“嗯。”
他感谢她的善解人意,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他们当晚就飞回了国。
来接机的是顺叔,开着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
沈宴州揽着姜晚坐进去,开口问:“我妈身体怎样?”
顺叔想着夫人的伤情,斟酌着言语道:“在许珍珠小姐的生日舞会上崴着脚了,已经看了医生。”
“医生怎么说?”
“已经做了处理,休养一周吧,就是脚不太能使力,行动不方便。少爷不用太担心。”
“奶奶呢?身体怎样?”
“少爷出国第二天,老夫人就搬回老宅了。身体应该还好,那边住着私人医生,想也不会出什么事的。”
“嗯。”
回到别墅,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沈宴州让姜晚去休息,她不肯,跟着去看何琴。
他们敲门进去时,何琴还没睡,穿着名贵的丝质睡衣,躺在床上无聊地拿着遥控器换台。她脚伤的不重,但包扎得挺吓人,白纱缠着一层又一层,差点缠成一个白球。
“妈,我回来了。”
何琴看到儿子,立刻扔了遥控器,欣慰地笑出来:“好儿子,妈妈可等到你了。”
她视而不见旁边的姜晚。
姜晚也不生气,乖乖地喊了声:“妈,脚还疼吗?”
她手里还拎着在英国买的礼物,递上去,笑着说:“哦,这是我在英国给妈买的包包,希望妈能喜欢。”
何琴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是英国有名的奢侈品牌。她谈不上喜欢与否,也不在乎她的心意,冷着脸道:“乱花什么钱?宴州挣钱也不容易,真有心,你自己挣钱买去。”
她依旧是不喜欢姜晚,眼下老夫人搬走了,又感觉是自己的天下了。也巧,自己受伤了,就急着把儿子喊回来。她可不想两人真在国外造出个孩子来。五年来没生,现在最好别生,省的离婚了还纠缠不清。
姜晚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加上爱屋及乌的心态,也不气,笑着接话:“妈,我正准备出去工作,会挣钱给您买的。”
“工作?就你?”何琴眼里掩不住的嫌弃,忙摆手道:“行了,除了吃睡,你还能干什么?”
“妈,别说了。”沈宴州听的不满,拧着眉头说:“晚晚一颗孝心,你说话也注意点!”
何琴还想见儿子恼了,脸色僵了下,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也不想看她在我面前显摆孝心。当谁稀罕似的。”
她在赶人了。
姜晚认可沈宴州,也认可沈家,便想着讨她欢心,但也知道何琴是真讨厌她,不是她伏低做小就能讨好的,所以,也不再坚持。她站起身,朝着她微躬了身,便往外走。
沈宴州看她面色不好,起身想跟着,何琴就开了口:“宴州,你等等——”
“我看妈身体好的很。”他烦心母亲跟姜晚过不去,不耐地说:“妈,我最后说一遍,您为难晚晚,便是为难我。”
何琴简直要为儿子的一根筋愁死了。
“我也没说什么。”
“那以后也别再说什么。晚晚是我妻子,变不了的事。”
他现在都有些怀疑母亲是不是夸大伤情,想要将他骗回来。他环视卧室一圈,看到了鞋架上的各色高跟鞋。何琴爱俏,穿着打扮都是极好的,还是鞋控,鞋架上几排高跟鞋,全是时下流行的款式。但是那跟,他估摸着下,都是七八厘米,她还真敢穿。
“和乐,和乐!”他迈步出房,大声喊着仆人的名字。
“你是怎么照顾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