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还痛吗?”骆复澈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地贴着自已。
“不痛了。”
“那饿不?”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12点,骆复澈将她扶了起来挨着床头躺着,让两个男人接力捂了一晚上,温柔的体温回复正常,子宫的抽痛也消停了,只是没吃东西,精神比较涣散。
“承与呢?”其实她也知道他出差了,只是还是想得到确切的答复。
“他出差了。”他起床披了件睡袍给她揣了半杯温水,喂着她喝了一点,又走开,“他等到我来了,他才出去的。”
没有耽误他的正事,让她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好像想起什么,“所以你是凌时几点过来的?”
“嗯。”他轻描淡写地应着,在茶水间那边忙活着。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大事。”温柔觉有点不好意思,但心头又暖暖的,多年以来,每一次经痛,为了不让她麻麻担心,都是独自在家抱着热水袋度过的,被人抱着暖身子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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