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水好暖,好舒服。”她摇着头拒绝,对于时觉然的出现不以为然。
时觉然见状只好强来了,反正暴力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避免将新换上的衣服打湿,他将身上的浴袍解掉,放在床尾。
“喂!你想干什么?”温柔提防地挪了挪身子,抓着池子边缘借力,但完全使不上劲。
瘦削的男人毫不费劲地将她整个人从池子里捞了出来,直接扛在肩膀上,再扯了一条大浴巾随意地盖着她,放到床上。
她太矮了,站在床上也没比他高多少,小胸上尖尖的乳珠还带着水珠正好对着他的双唇。
好像在问他,要吃吗?
“柔柔……”他突然叫住了她,将浴巾展开披在她后背,再交叉包到前面,将上半身紧紧地包裹起来,“我想要你。”
温柔浑身一颤,彼此之间只隔了一块浴巾,小声地念叨着,“你说过……”
“好吧。”
布布在,他不想她光裸着身子到处跑,拿了自已的睡衣给她套着,将她扛到了对面的次卧。
他完全睡不着,憋了好几个月的欲望在今夜又小小地高涨了一些,整个阴茎硬得发痛,连下面的卵囊也肿得厉害,迫不得已,他用手轻轻地撸动一下,以图缓解不适感。
从碰了她之后,这些日子以来,他再也没有碰过别人,她说过她不接受他们有她以外的女人,即使彼此不再是卖买的关系,他也信守了承诺,想要她的话就不可以再碰别的女人。
其实,他身体也抵触去碰别的女人,说不上她有什么好,但是,除了她,谁他也不想碰。
好难受,下腹好像有一股热潮在涌动,在积聚,又酸又胀,随时都要爆破而出,他轻轻地握了一下茎身,茎头就渗出了透明的汁液,她小嘴吸食他精水的画面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脑里回放。
现在的她还喜欢吃他留给她的精水吗?
他好想要她,而她却在左近,这么近却又那么远。
望着没有虚掩的房门,幻想她晚上遇到可怕的事,衣衫不整惊慌地赤着可爱白嫩的小脚丫,哭红了眼睛扑到他身上找他求救,然后,他就将她一拥入怀,压在床上,狠狠地贯穿她,将积压着的精水全部喂进她小小的子宫里,撑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