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洲:找个大十岁的老公,天天被吃得死死的,还要打屁股,这日子没法过了。
魏狼:我才惨呢,找我老婆谋前程,报答方式居然是睡她,我tm能忍才怪。
陆吾:一个魏流氓够烦了,这两个小色鬼赶紧死开。
改之兄弟:翁主好威猛啊,把大司马皮都嘬破了,她一定没得到满足吧,我们有希望了。
第62章
被咬的魏某人以一顿终极惩罚结束了妻子的“挑衅”,芳洲在极致的欢愉中晕厥过去。再睁开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锦被下的二人都未着寸缕,魏无恙像根藤蔓将她紧紧缠住,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都被他牢牢掌握,动一下就惹来不满的嘟囔。
“腓腓是我的,我的!”
英武霸气的俊朗男人,说出来的却是孩子气十足的梦话,芳洲听得好气又好笑。起身穿衣,不忘回头拨弄他的长睫毛,娇嗔道:“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魏无恙在睡梦中笑了,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芳洲对镜梳妆的苗条背影,他没有急着起床,而是用手撑着头静静欣赏妻子的一举一动。
她穿着一件粉色大袖对襟罗纱衫,鸦鬓青青,脖颈修长,背部曲线十分优美动人,瘦削的肩,纤腰不盈一握,其下是浑圆的臀瓣和又长又直的大白腿。
他到昨夜才知,她的腰上有两个深深的腰窝,仿佛一对笑意嫣然的小酒涡,充满着不可描述的遐想,对他发出无声邀约。
他在想,如果能盛上美酒,他一定会醉死在那美妙的触感里。
纱衫极薄,影影绰绰中可见半边浑圆的轮廓,魏无恙知道高耸的雪峰下有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是他驻足最多的地方之一……
美人初起,云鬓未理,别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慵懒与随意,跟人前端庄大气的她有很大出入,若被那些痴迷她的男人看到,不知又要掀起多少事端。
眸子一暗,他起身坐到她身旁,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舐,慢慢移到耳廓,吮.吸,挑.逗,拨弄。
“嗯~”
芳洲唇间逸出一声娇喘,如闻天籁,魏无恙的身子迅速起了反应。他攫着她的唇发狂地啃,意味深长地问:“腓腓,觉得为夫舌功如何?”
“嘭~”
芳洲像一支松把燃了起来,她数不清昨夜他讨厌的舌头究竟干了多少坏事,只记得自己从头哭到尾,从床上哭到浴桶,又从浴桶哭回床上,哭得嗓子都哑了,他还不放过她。
她捂着发烫的脸低啐:“臭不要脸。”
魏无恙贼笑:“我是臭不要脸,但把床褥淋湿的可不是我。”
“魏无恙!”
芳洲气得脑仁疼,这个人明明人模狗样的,为什么在她面前就这么无耻,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呢。
“腓腓,你的水可真多呀,我尝了,还有甜味儿呢。”
芳洲:“……”
魏无恙见好就收,拿起胡粉帮她继续往脖子上抹:“好了,不生气了,大家还等着我们用早饭呢。”
芳洲恨恨瞪了他一眼,大清早撩拨的是他,怕人久等的还是他,好人都被他一个人做了,好话也都被他一个人说尽了。
魏无恙笑着亲了亲妻子撅得老高的小嘴,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芳洲脸上马上雨过天晴,乖乖梳妆打扮起来。
夫妻二人携手来到正厅,刘蝉衣一看见他们就捂着嘴笑,真是没想到,女儿看着温温柔柔、文文弱弱的,一张嘴能把女婿脖子给嘬破。
刘康也看见了魏无恙颈间的伤口,心中暗道,都说小别胜新婚,年轻人果然血气方刚啊,遥想当年……
昨晚魏无恙要吃人的样子实在可怕,改之兄弟还以为芳洲要遭大殃,没想到她不仅毫发无损,还让对方挂了彩,二人对视一眼,凑到芳洲跟前轻声细语。
“翁主,你可真是厉害,我和阿弟心服口服,要不你再考虑一下我们?”
两道凉飕飕的眸光扫过来,芳洲忽然觉得臀部开始痛了,连忙摇头:“不用了,真正厉害的是大司马,他一个顶十个……”
话音未落,改之兄弟愣了,芳洲也愣了,她掩面长叹,恨不能咬掉自己舌头。
魏无恙笑得心满意足,陆吾却是沉下了脸。
他不仅看见魏无恙的伤口,他还看见芳洲颈间的吻痕,虽然她扑了粉,但还是被眼尖的他看出来了,整整一圈,像一条珠链。那是他们情浓的见证,也是令他心如刀割的源头。
明明他的计策奏效了,芳洲撇下魏无恙跑到云中散心,他看着她郁郁寡欢,魂不守舍,看着她赖在刘蝉衣府上不愿意回去,为什么魏无恙一来就前功尽弃了呢?
“你们几个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刘蝉衣虽然对刘不疑亲善,但总觉得双生子粘女儿粘得太紧了,之前女婿不在她没办法,现在女婿来了一定不能再让他们当跟屁虫了。
“翁主在说养面……”魏无恙不慌不忙地接过话茬,芳洲唬了一大跳,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唇,这要是让阿翁和大长公主知道养面首的事,还不把她碎碎念死。
“没什么,我们什么都没说。”
“是吗?”刘蝉衣明显不好糊弄。
在魏无恙泛着幽幽绿光的眼神催促下,芳洲只得硬着头皮往下编:“我想养只大狼犬。”
刘蝉衣满脸不赞同:“狼犬野性难驯,女郎养这个太危险了,不如养孩儿
吧,无恙年纪这么大,早该当父亲了,你们一定要加把劲,多生几个。”
刘康也跑来凑热闹:“腓腓小时候长得软软糯糯,玉雪可爱,谁见了都要逗弄一番,你们两个的孩儿只有更出色的。生九个吧,数字吉利,人多热闹。”
芳洲听得目瞪口呆,魏无恙点头称是,陆吾彻底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