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孤儿一般长大,没有享受过一天家的温暖,要不是碰上刘嫮早就死了,后来遇上赵破虏,又遇上刘康父女,他冰冷的心才渐渐复苏。被人关心,被人牵挂,被人爱慕,这样美好的情感,尝过一次就再也割舍不下了。
是夜,掏心窝子的舅婿二人喝得酩酊大醉。
刘康大着舌头对女婿下命令:“无恙啊,你既已跟腓腓圆房,就得给我好好努力,争取让我早日抱上外孙子,一定要生足九个听到没,这样寓意好,兆头也好。”
一听说造小人儿,魏无恙全身的血就不受控制地往脑门儿冲,兴奋得眼睛都红了。他忘不了头一晚芳洲在他身下妖娆绽放的场景,光是想想就能让人血脉喷张。
活了二十六年,他终于明白,人间至乐,一为床笫之欢,二才是上阵杀敌。
“外舅放心,无恙一定不辜负外舅期望,生足九个孩儿承欢外舅膝下。”
“哈哈哈……,这才是我的好女婿。”
舅婿二人勾肩搭背,相互扶持着走回各自卧房,魏无恙一看到床上的倩影就忍不住蠢蠢欲动,也不管芳洲是睡是醒,上前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腓腓,好腓腓,我想要你。”
芳洲被他的动作和话语烫得浑身哆嗦,她像只软脚虾,软绵绵地推搡着身上的人。
“乖,别抗拒,外舅要我们生足九个才肯罢休,良宵苦短,我们得抓紧时间。”
“尚方宝剑”在手,魏无恙大言不惭,有恃无恐。
淡淡酒香随着呼吸喷到芳洲脸上、脖颈上,引发不可抑制的颤抖,她
觉得自己也醉得不轻。
“别,我那里到现在还疼着呢,能不能……缓缓?”
“缓几天?”
“五天?”
“那我还不如剃头做和尚。”
“三天?”
“我还是回军营算了。”
“一天,不能再少了。”
魏无恙没有搭话,趁芳洲不注意一把褪下她的亵裤,看清那处情况后,马上爬下了床。
“来人,去找随军医工取些消肿祛瘀的膏药回来。”
“得令。”亲兵以为是魏无恙受伤,片刻不敢耽误,骑上马朝军营疾驰而去。
“腓腓别担心,医工对外伤很有经验,你的伤保证药到病除。”
芳洲躲在被子羞得全身通红,魏无恙爱极了她这副含娇带怯的模样,恨不能一口吞下肚。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魏无恙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没圆房之前望梅止渴,圆房后嘛,嘿嘿。
曾经有同僚告诉他,女人分三六九等,极品女人如蜜桃,芳香四溢,鲜美多汁,一口咬下去,唇齿留香,满嘴生津,回味无穷。
在无可雄辩的事实面前,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不翼而飞,心心念念的事,就是夜晚赶紧降临,好抱着他的“大甜桃”啃来啃去。
“腓腓,这是什么?能给我讲讲吗?”
拿着不知名的木版画,魏无恙向妻子不耻下问。芳洲回头一看,哀嚎一声,才褪下的红晕又布满白玉般的脸庞。
她藏得严严实实的嫁妆画,怎么就被这厮翻出来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手正落在其中一幅画男女交接处。
“不、不知道,没、没见过。”
“是嘛?这就奇怪了,我可是从腓腓床头的抽屉里翻出来的,还以为是腓腓日日在看的书籍呢。”
芳洲无法直视他别有深意的目光,羞恼地低下头,耳中一遍遍回荡着祝余的话。
“好翁主,这可是嬷嬷特意在燕地给你买的嫁妆画,那里民风比关中开放,画的图自然也细腻生动,你可一定要好好参详啊。”
“我看这上面画得挺传神的,要不我们一起参详?”
魏无恙不给芳洲逃避的机会,将她圈在怀里,跟她一起看木版画。一卷画看完,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
“腓腓,给我。”魏无恙扳过芳洲的头,狠狠吮吸她的唇瓣,感觉到女郎的情动和犹豫,他急着向她保证。
“你放心,我会轻一些。”
芳洲往后缩了缩,她其实有些怕他。开了荤的男人就像饿狼,怎么喂都喂不饱,昨晚缠着她来了三次,回程路上她一直都在补眠。而且,除了疼和酸胀,她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感觉。
“相信我,今天不会疼了,保证让你喜欢。”
芳洲还在犹豫,魏无恙已经吻上她的锁骨,大掌四处点火,带着她共赴爱之盛宴。
......
确如魏无恙所说,这一次不仅不疼,芳洲还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欢愉,整个人轻飘飘的,在无边春潮里沉沉浮浮。到最后,场面一度失控,芳洲有些承受不住,只能一遍遍哭着问身上的那人。
“你好了没有?”
“再等等。”
“还要等多久?”
“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