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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看着她,脸色和他的轮廓一样坚硬,他面无表情的做事,手法熟练地给人调了一杯酒推过去,然后去找人说了些什么,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

陆生生笑着有些歪歪扭扭地往女厕走,隔间有人在打电话的声音,她走进旁边那个,林秋进来刚关好门,陆生生已经蹲下抱着他的腿,解开了他的拉链掏出他还软着的肉根大口含吮起来。

她抵着他的工作服吃他的鸡巴,眼里满是酒意迷离,林秋看不出她是当作在吃他的还是在吃别的男人的,他从她的脸上就只能看出欲求不满和饥渴。

她像是恨不得把他整根都咽进嗓子里去一样,喉咙里都发出了咕隆隆的声音,口水流到了脖颈和锁骨,明明难受了可还是很深地含着他,给他口交。

林秋用力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给撑开了,她瞪着他,打开他的手,继续上去吃他鸡巴,她还想往喉咙里塞,可撞得太猛了,没几下她就开始干呕,转头就开始吐酒。

把身体里多余的酒精给吐掉之后,陆生生总算好受了点,林秋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递纸,陆生生擦干净嘴巴,解开牛仔裤连着内裤一块脱下来,然后合上马桶盖趴在了水箱上,对他翘起了屁股和小穴。

“进来。”她眼神还迷离着,林秋已经被她给舔硬了。

他喉结滚动,右手按着她的臀瓣,拇指在她湿润到有些泛滥的小穴入口摩擦了几下拨开小阴唇,将龟头抵了上去,缓缓融入了她比平时还要热上几分的肉穴中去。

没进出几下他也发出了难耐的低喘,他明明没喝酒,却也像她喝了酒一样,性器变得又热又敏锐。

他在她体内冲撞时仿佛一直在被带电的甬道电击,每一次抽插都刺激又爽快,他没忍住动得更快了,抓着她的腰用力往里顶,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陆生生被操出了更多的淫水,她含着自己的手指面颊酡红,婴儿似的发出不明娇喘,隔间打电话的女人似乎被他们放荡的攻势给吓到了,傻愣了一会儿,说了句我操,用力叩了一下门板,“你们有事不能回去上床办?”

陆生生无声笑得像神经质了一样,软着嗓子边喘边小声抱怨:“男人生气了当然得及时哄,跑了怎么办?”

林秋一手探进她短上衣里去抓她奶子,一手捂住了她胡言乱语的嘴,疯了似地顶撞她的腰和屁股,陆生生嗯嗯的乱叫,腿有些站不稳了,她将食指中指伸到下面去揉阴蒂,脸色潮红到皮肤都在往外冒暧昧的蒸汽。

旁边的人受不了离开了,林秋用力揪了一下她的奶头,把她翻过来抱起挂到了自己身上,陆生生直接蹬掉一边裤子,光着条雪白修长的腿,淫荡地用力夹着他的腰,下面的交合就没有停过,他一直在用力干她。

“你想着他变这么湿?”林秋咬她嘴唇和舌头,陆生生舔了他嘴角,他唇上有短短的胡茬,心想男人味果然是又刺又硬的。

“只是一时的新鲜感。”

“你居然湿成这样……”林秋用力咬着她脖子,闷声狠狠操她像在泄愤,陆生生捂着嘴笑,然后又锤他结实的后肩颈。

“我只是湿了。”陆生生抚过林秋的脸,引导他漆黑又愤怒的眸子望向她,在迷蒙的光线下伸出舌头与他接吻,“但我又不跟别人做。”

陆生生像在给老人家推销虚假产品一样,边给林秋尝甜头边一刀刀诛他的心,“我没和他交往就已经对你够好了,你也知道他是什么条件,虽然你没法跟人家比,但他永远都操不到我……”

林秋眼睛都充血了,泛起了红血丝,他喘着气用力在她身上发泄着心里积压的一切负面情绪,陆生生被他操得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享受着年轻肉体带给她的性快乐,理所当然地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她泄完欲了,浑身每一个毛孔都特别舒畅,抱着林秋在厕所强制性地亲了他好久,这才餮足地松开他,重新穿好衣服拢好头发,就连穴里被他射满精液也没有多做清理。

陆生生最早也会认真避孕,但后来她还想要孩子,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怀不上。

她也懒得去做检查看自己是哪里出了毛病,怀不上就不怀了,就连自己可能不孕这件事她都没刻意去和林秋提过,是他自己后来慢慢才发现的。

他问,陆生生避而不谈,像是想验证什么一样,他也不再用心避孕了,可他就是没法再让她怀上孕。

陆生生有时候想想还想笑,林秋的心思是真的挺深的,如果他想要孩子,他就该让她去调理去治疗,但他没有提过这事,一次都没有。

大概是想着反正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光明正大怀他的种,他也不愿意把她的身子调理好了拿去给其他男人繁衍后代,所以干脆就消极应对了。

嗯,既然他没那个意思就算了。

陆生生对他总是很有耐心,就像他能在自己承受范围内容忍她对他做一切欺压行为一样,陆生生觉得她就算哪天真叫林秋去卖淫陪富婆,他估计都不会反抗一下。

这段关系越来越不正常,可也变得越来越固定,他们的感情就像当年那个健康却不被允许存在的小孩一样,被偷偷打掉后,无法在阳光下稳定成长,于是钻进黑暗的角落里,变成了越发阴森丑陋的畸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