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吴所畏抬起来的那条腿压至胸口,一条腿从大分的双腿间钻了过去,深深的一贯到底,凶猛的律动起来。
吴所畏已经被胯下的惊涛骇浪掀翻了,神志丧失,面孔受了刑般的扭曲,完全不介意池骋盯着他看。肆无忌惮的表现最狂野的一面,呻吟声中带着浓浓的哭腔,迷得池骋神魂颠倒。
“啊啊……”
一股白浊被强榨出来,充斥着歇斯底里的低吼声。
吴所畏几乎刚一完事就沉沉睡去,然后又被胯下的疼痒逼得清醒过来。嗓子哑了,眼眶湿了,小畏子都累得抬不起头了,却还被池骋无情的骚扰着。
“知道你往我办公室扔的那十二根扩张棒砸到谁的头上了么?”池骋问。
吴所畏摇头,他只知道菊花很痛。
池骋带着阴测测的笑,残忍的将吴所畏的胯下再度弄活。
“还有一笔,咱们算不算?”
吴所畏弓起腰,蜷得像只虾米一样,强撑起最后一丝精神哀求道,“明天,明天好不?我真不行了……”
池骋目光柔和下来,亲吻着吴所畏的薄唇,问:“累了?”
吴所畏点头。
“受不了了?”
吴所畏点头。
池骋将他紧紧箍在怀里,心疼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着,轻轻地吐出一句。
“那咱也得罚。”
然后,禽兽一般的对着肿胀不堪的密口再次施暴。
吴所畏彻底明白一个道理,物极必反。
什么事情都有个度,好比打炮这种事,真不能攒着。你以为吊着他一个礼拜挺牛逼,人家憋着劲干你一宿,你小命就没了半条。
最后的一段冲刺,吴所畏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身体感官条件反射的跟着池骋的动作亢奋着,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爽到极致就是虐,激烈到头就是要命。
吴所畏的眼泪被硬生生的逼了出来,在池骋那一下一下粗暴到极致的“疼爱”中哭嚎得喘不过气来,最后爆发时嗓子哑得都发不出声音,两条腿被压着还在剧烈的痉挛。
太猛了。
脑子里闪过这仨字,吴所畏就彻底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