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直磁铁公鸡。”
吴所畏俊脸一红,“怎么个意思?”
“不仅一毛不拔,还从别的公鸡身上吸毛。”
吴所畏先是一怔,而后狠狠踹了池骋两脚。
每次看到无所谓斤斤计较的小抠样儿,池骋就心痒痒,想从他身上拔下一根毛来,到不是稀罕这根毛,就是想看她龇牙咧嘴的那股子心疼劲。
洗完澡,池骋往吴所畏的嘴脸喷药,刚喷完,吴所畏就呸了一声,随口飚了句粗话。
“啥jb味儿啊?真难闻。”
池骋阴黑的实现投射到吴所畏的嘴上,幽幽的说:“你jb是这个味儿啊?来,让我闻闻。”
说着把吴所畏推倒在床上,做事要掀开浴袍。
“别……别闹……”
吴所畏急忙扭住池骋的手腕,急赤白脸的朝他说:“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条新的羊绒裤吗?我给你买来了,你试试能穿不。”
池骋把羊绒裤拿过来一看,小了一码,但是没吭声,在吴所畏期待的目光中费劲的套上了。
正如售货员所说,该款羊绒裤是高弹的,穿上基本没问题,腰身和腿部有点勒,但基本能承受。只是裤裆这,确实有点儿强人所难,两个扣被顶出来,马上就要炸了的感觉。
吴所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心里忍不住嘀咕,长尼玛那么大jb干什么?
池骋开口子,“你要是不想让我惨了,最好换一条大码的”
吴所畏不想说这是特价的,又不想打钱买条新的,于是把池骋裤裆上的两个扣子解开,吧池骋的那家伙掏了出来,耷拉在外面。
再问:“还憋吗?”
池骋摇头。
吴所畏倒挺看得开,“那就这么穿着吧。”
就这么穿着……这么穿着……穿着……
池骋把手伸到下面,手掌托起巨龙,斜睨了吴所畏一眼。
“我要这么穿着出去,你放心么?”
“……”
躺在床上,吴所畏暗暗想到:汪硕送池骋一条蛇,池骋养了七年。那我送他一跳羊绒裤,他能穿七年么?这么一想,就问出来了。
池骋说:“如果你只给我买这一条,我能穿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