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在会所勾搭你的小贱男,他丫指甲又尖又长,你不是照样稀罕么?”
“你和他比?”池骋虎目威瞪,“你要是把自个儿和他划归到一个行列,那现在就让我抽一顿,再留多长的指甲我都不管你!”
吴所畏沉着脸不吭声了。
甚实池骋逼着吴所畏剪指甲的真正原因是那天他看到吴所畏公司的女员工让他帮忙撬东西,吴所畏特热情地去帮忙,当时就是用指甲撬开的。于是池骋得出结论,凡是吴所畏身上多余的部位,都可以一并除了。
吴所畏趁着池骋两只手都把着自个儿的工夫,伸出一只手从床单底下爬过去,直奔着池骋的衣兜而去。
“那手也拿过来。”
然后俩手都让人拽走了,一起剪!
剪完,吴所畏问:“你热不热啊?热就把外套脱了吧。”
池骋斜靠在床头,眼神示意吴所畏给自个儿脱。
吴所畏求之不得,立刻把手伸了过去。
刚把拉链拉开,就被池骋按在胸口,然后池骋又坏心眼地把拉链拉上,把吴所畏给“穿”在衣服里,闷着不让出来。
叫你不老实待在我身边,没事总去外面野!
吴所畏挣扎了一会儿不动了,脸贴在池骋胸口上,池骋里面穿着棉衫,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又混杂着他身上特有的气味,闻着很舒服。
池骋把拉链拉开的时候,里面的衣服湿了一片。
急切地把吴所畏压在身下开始索取,他曾经还可以忍,现在彻底忍不了了,吴所畏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蚕食了他的耐受力。
从没对一个人这样疯狂过,闻着他的气味儿就能亢奋到不能自抑的地步。
吴所畏也是如此,他都怀疑自个儿被人下了药,池骋对他的调教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有时候光是被他玩弄乳尖,就能达到高潮。
一个回合过后,吴所畏靠在床头,眼神有些茫然。
“你看过《感官世界》那部片子么?”
池骋看过,但没说话。
吴所畏又说,“那是一部禁片,里面的俩人无休止地追求性爱,他们甚至为了做爱不吃不喝,却越来越难以得到满足。直到有一天,他们俩人做到了极致,女人勒死了男人的脖子,割下了他的性器,求得最后一刻的欢愉。”
池骋说:“放心,这种情况不会出现在咱俩身上。”
“为什么?”吴所畏问。
池骋说:“你割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