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无法想象,一个不明来路的野汉子被藏了几天,就被池骋这么折腾。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和岳悦的关系,还不得把满清十大酷刑都用上?
想到这,吴所畏的身体歪倒在旁边的墙上,又出溜到地上。最后不知道怎么站起来,又怎么魂不守舍地走出仓库的。
池骋还算厚道,给孟韬留了一口气。
这几百声爷爷没白叫,孟韬刚被放到地上,就露出一脸的孙子样儿,开始挑拨离间。
“你不觉得你被人利用了么?”
池骋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孟韬爬都爬不起来了,还不忘提醒池骋。
“郭城宇把我留在这,就为了激化矛盾,借别人的手来治我,他好坐享其成。”
池骋本来懒得和他废话,可一瞧孟韬这副自以为是的浪荡样儿,破天荒地献出快被捂烂了的怜悯之心,多说了几句。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误把你当成性奴才整你的吧?”
孟韬不说话,脑门儿的汗还在往下流。
池骋从地上捡起吴所畏装尿的那个矿泉水瓶,把瓶嘴儿塞进孟韬的嘴里。
“泼个尿都要背着你往瓶里灌,也就你敢往偷情那方面想。我池骋的人,向来撑着饿不着,你就是真把自个儿当盘菜,有没有胃口吃还是个事儿呢。”
孟韬连吐出瓶嘴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闭着眼喘粗气。
池骋用平常得再平常不过的语气告诉他:“我整你,不为别的,就因为你累着我们家那位了。”
说完,哼笑一声,抬脚走了出去。
可惜,池骋对孟韬说的最后这几句话吴所畏没听见,他从地下仓库出去之后,开着车一路狂奔,最后竟发现天下之大,找不到一处安身之地,无奈之下又去了诊所。
姜小帅正在午睡,郭城宇坐在他的床边,盯着他瞧了半天。
吴所畏刚要进去,被四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拦住了去路。
其中一个粗着嗓子问:“干什么?”
吴所畏傻眼了,从哪冒出来这么多保镖啊?难不成这地方租给别人了?不会吧,里面的药架、诊台还在呢……”正想着,郭城宇走了出来。
“快让我见见我师父吧。”吴所畏一脸急迫。
郭城宇提防地看着吴所畏,“见他干嘛?”
“我现在特别需要他!”吴所畏眼泪吧嗒的,“我受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