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
池骋神色一滞,冷锐的双目扫向副驾驶位置上秋后算账的大宝同志,沉声说道:“闹着玩的话你也往心里去?”
“有你那么闹着玩的么?”吴所畏倒竖双眉。
池骋沉默了一阵,把车停靠在路边。
然后,有力的手臂狠狠钳住吴所畏的脖梗,一把将其搂过来,狠狠在脑门上咬了一口,佯怒着语气说:“不许跟我犯小心眼儿。”
吴所畏使劲在池骋手臂底下挣扎,语气里透着一股狠劲儿。
“我就犯了怎么着?就是不乐意听!”
池骋在吴所畏屁股上打了一下,说:“刚才是谁说的?不能像汪硕似的,还想多和我好几年……”
吴所畏使劲掰扯池骋的手腕,挣脱开他的压制,然后身体探到池骋面前,凌厉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就算我像汪硕似的又怎么样?你舍得六年不见我么?”
一句刺到池骋心口窝,别说六年了,六天他都受不了。
吴所畏见池骋没说话,噼里啪啦的快拳连环扫向池骋的裤裆。
池骋连忙止住吴所畏这种“自掘坟墓”的暴行,嘴角噙着笑说:“你把这打坏了以后谁伺候你?换个地儿打。”
吴所畏便扬起手,示意性的在池骋脸颊上扫了n多巴掌。然后一咬牙,两只狼爪勾住池骋的嘴角,狠狠往两侧拽。
池骋由着吴所畏闹了一阵,才把他的手腕扼住,轻咬着他的指尖说:“你要是不乐意听,下次就不说了。”
吴所畏心里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或者说一开始就没真生气。只不过在池骋事发后再次去他家,心里没底,才找个理由转移注意力。
“你说……我去了你家,你爸妈会不会把我轰出来?”
池骋说:“他们有什么理由轰你?”
吴所畏出发前也曾这么想过,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池骋这么一说,吴所畏心里立刻就踏实了。
……
“什么?是你临走前把你弟给告了?”
钟文玉正在收拾房间,就听到池远端一阵怒喝。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举报你亲弟弟?!你知道这事给他和咱家造成多大的恶劣影响么?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我啊!”
钟文玉赶紧迈着小碎步跑到池远端面前,轻声问:“怎么了?”
池远端摆摆手,示意钟文玉暂时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