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死不活的挂在扶梯上面,无数次想把年少时的那个我从记忆里拎出来,狠狠抽一大嘴巴子。
大卧室,大床,大浴缸,大花园,大泳池……什么都要大,什么都要玩。
这些个想法庸俗又傻逼。
最傻逼的还是霍时安,他那人屁大点事都铭记在心,勤勤恳恳的带我玩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我的思绪因为一阵酸爽的感觉回笼,看了眼旁边睡饱睡足的霍时安,我忍不住的抽他一下。
“俗话说打一棒子给我糖枣,”他伸手摸我嘴上的伤口,“打也让你打了,枣呢?”
我嘶了声,“枣你不是已经吃了?”
“……”他竖起大拇指,佩服的摇头,“不愧是方老师,逻辑思维不同凡响。”
我轻哼,“过奖。”
“看把你能的,回去洗澡了。”
霍时安说着就弯腰,把双手朝我伸过来,要公主抱。
我不为所动。
他弹我脑门,“惯的你。”
话落,他就把背对着我,语气无奈,脸上是无以复加的宠溺,“祖宗,上来吧。”
我腰酸背痛的离开扶梯,慢慢趴到他背上,让他背着我上岸。
“晚饭你烧啊,说好了的。”
“昂,我烧。”
“霍时安,你干嘛呢?能不能把我背上去一点,我要掉地上了!”
“谁让你不搂我脖子?”
“……”
我俩还是互相惯,互相糙,掰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 糙是我这边凶的方言,就是拌嘴的意思,到这里完了,有缘再见啊小伙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