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身旁像化石一样的军人,在没有长官的命令下,自觉地拿起了盘子里的针剂,熟练地将药剂吸入针筒里。
谷绵怜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她知道那清澈鲜艳的蓝色药剂是什么,是一种快速致命的毒药。
没有选择的选择,至少能拖着一天就是一天,从她被拘留到入狱,没有一个人来找过她,她没有见过任何一个熟人,但只要还有生的机会,她就不能放弃。
女狱警已经离开,换上了两个年轻的男军人押送,这里的到处都充斥着男人酸臭的汗味,但是相对监狱的腐臭味还是好得多。
军营很大,她走了很远的路,才到了一个大楼下。
不断地在交接,她吃力地将路线记了下来,四周都是监控与守卫。
军人敲了敲门。
她越来越紧张,自已好像被送到地狱之门一样,等待她的是未知的一切。
良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她的一颗心被吊得越来越高,皮肤的毛孔全竖起。
“开门!”军人变得不耐烦,拍门的力道也变重。
半刻后。
咔嚓——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吵死啦。”一个年轻英俊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嘴角吊着一口烟挨在了门框上,微卷的头发略为凌乱地垂在了光洁的前额上,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军人嫌弃地用手挥了挥驱散空气里烟味,将谷绵怜粗暴地推了给他。
她完全没有戒备地被推撞到了男人健硕的胸肌上,鼻尖被撞得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