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伤口花了不少时间,她得抓紧时间搞卫生,兴幸这几个恶男好像卫生意识都不错,宿舍只是稍稍凌乱了一点,只有他们昨天在看球赛的那个沙发与桌子有点乱脏外,还算干净。
太阳终于出来了,透过窗口,从后门那个方向洒入了室内,光线在空气的微尘中漫反射,整个空间有种违和的祥和美感。
心境不知为什么突然平和了好多。
她一点也不喜欢做家务,但今天,突然觉得这种做家务也没有那么讨厌,她将男人们的被子全拿到外面晒太阳,再将他们换下来的衣物丢到洗衣机里清洗,还好不用她手洗。
那人叫什么名字呢?
是他的兄弟吗?
她终于在男人换下来的一堆衣服毛巾浴巾中找到了从监狱里穿过来的小白裙,洗净后也一起晾晒到院子里去。
差不多到中午时间,趁着小小的空档,她将整个宿舍翻查了一番,所有的柜子抽屉居然全部都没有上锁,她随意打开了几个瞄了几次,她不敢动里面的东西,怕被发现。
只有一些手表,香烟,手机充电器之类的日用品杂物。
按她的估算他们应该是正点12下场,她躺在洁癖症安烈的床上打着滚掐着时间点。
就在男人快要回来之际,谷绵怜迅速从床铺上起来,将床铺顺好,再走到院子里拍被子,假装成勤快乖巧的样子。
男人有说有笑地回到宿舍,从衣柜里拿了衣服直接进了浴室洗漱,仿佛当她不存在一样,对她置至不理,留下一堆脏衣服又出门而去,谷绵怜自觉跟着他们。
四人点了各种样子不错的饭菜坐到长桌上,她站到了泰山后,等候他的安排。
“你鞋子那里来的?”对面的卫阳注意到她穿了一对超大的男装拖鞋,一直波澜不兴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玩味。
“我脚踩到铁片,一位路过的先生帮我包扎后给我的。”谷绵怜如实相告,但她也突然生了一种不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