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前一刻还在柔情蜜意的男人,没有半点预兆翻脸了,恢复了往日暴力躁狂。
她明明知道他就是虚情假意,对他一直提防着,但怎么她还是那么难过。
心——痛得在发抖。
男人站起来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整理着衣衫,捡起被丢到老远的内裤穿起来。
她很想哭,但她突然不想再在他面前哭,抬着头,抽了抽鼻子,硬行将眼泪憋住,吞到肚子里,不发一言,用力抿着唇,将自已收拾好,卑微而屈强地站在他身边,等待着他的吩咐指示。
刑执以为她会抱着他的大腿嚎哭一番,或是像别的女人一样歇斯底里死缠烂打地大哭大闹,但她没有。
难道他是那么不值她在意吗?
所以他玩弄了她也不难过。
虽然,她早就没有了自尊,但是即使如此,她也不能让践踏自己的人,那么如意称心,对于那么一个不珍惜爱怜自已的人,眼泪并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成为人家奚落的笑柄。
更何况自已现在这个境况也对付不了他,那么也不要让他占耗浪费自已的脑容量,不值得。
她用了最短的时间管理好情绪,将愤怒埋在心底。
少女沉默不语地站立在身边,一如既往地胆怯乖巧,完全与他的预期不一样,令他异常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