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死那里来的诈尸。”卫阳给他翻了一个大眼,随即帮谷绵怜做详尽的身体检查,她的康复远超过他的预期,“居然这么快就醒了,看着这么弱鸡,但身体素质即这么好,简直不可思议。”
“她是好了吗?”
“过了危险期,好好调养一下身体就行了。”他刚想打电话通知另外两人,才拿起手机就接到家里的电话让他必须回去。
他一边离开,一边给两人报平安,同时禁止两人回来,以防刺激到谷绵怜。
于是娇矜的公爵殿下被迫成了男佣,接下照顾谷绵怜的任务,他虽然出身高贵,但毕竟是个大爷,从来不缺人服侍,即使在营里没有女人的时候,也有小伙伴照顾着,他曾几何时照顾过别人,还要是成年女人。
虽说谷绵怜醒了过来,但是身体还相当虚弱,丢她自已一个人在宿舍,他不放心,但是她又走不了路,所幸她身娇体轻,于是……
谷绵怜像沙包一样被他单手扛着带去食堂,沿路上,女人们不断地发出羡慕的尖叫声,偶然还夹杂几句男人的粗口。
“要两份猪血汤,清蒸猪肝,腰花,凉拌菠菜,蒸水蛋,少咸少油,全打包。”安烈点开手机按卫阳发送给他的菜单点菜。”
“那腰肝,腰花是要辣的还是不辣的?”前台年轻的女服务员礼貌地问,眼前一直望着他身上的谷绵怜,“她怎么了?”
“不辣。”男人对于无关的问题没有理会。
“已下单,请您稍等十五分钟。”女服务员没有追问,给了他取餐号,但偷偷用余光望着他身上的谷绵怜。
“谢谢。”男人接过取餐号,走向附近的长桌,并将身上挂着的少女抱到怀里,少女像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没有半点反应,只有睁开的黑眸表示她是活的。
手机因为调了静音震个不停,他觉得那两人实在太烦,往群里一吼,“再不消停,我就跟你们争。”
此话一出,两人立即消停,他们深知安烈这张脸蛋对女人来说有多么可怕杀伤力,光是一个眼神就可以令女人泥足深陷,魂牵梦萦失去自控。
“公爵殿下,您的餐点。”刚才的女服务员将餐点拿到安烈面前,还行了一个欠身礼。
安烈将视线由手机上移到女服务员上,“在军营,皇族没有特权,皇室子弟与平民无异,你不适合对我使用尊称与行宫廷礼。”
然后,又将谷绵怜当沙包一样扛上肩膀,当然她要比沙包“肩感”要好太多,像名字一样软绵绵的一坨。
开始的时候,安烈觉得谷绵怜这样不动不说也挺好的,至少他照顾起来不费事,不用担心她生出什么乱子,但很快他就知道事情并不那么好办。
“乖,你就随便吃几口吧,嗯。”安烈跪在沙发上,端着饭盒盖夹着一片猪肝对着少女哄了十几分钟,饭菜都凉了,她就是完全没有反应,他从来没有这么耐心地去哄一个女人,终于忍无可忍,将猪肝强行塞到她的嘴里。
结果谷绵怜就那样叨着那片猪肝纹风不动,所有耐性耗尽,他默默地为自已的初吻默哀了几分钟,将猪肝咬成糊状,扣着她的后脑勺强喂下去。
vol.86上下撩拔
“我知道很恶心,但你也不能怪我。”男人如法炮制,强行给她喂食了好几口,谷绵怜被满满的糊状物堵住了喉咙,实在受不呛了几下,全吐在男人身上。
安烈看着身上一大坨自已嚼烂的糊状物,彻底炸毛,“你爱吃不吃的!不吃让卫阳回来给你打营养液!”然后怒气冲冲地进了浴室清洁。
他出来时,谷绵怜还是那个不理不睬的样子。
“极到底对你干了什么,会令你变成这样?”
谷绵怜觉得他很烦,端起饭菜吃了起来,吃完饭,自个儿又坐到了院子里的长椅上,也许只有这个地方才属于她。